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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没有方向的信兰色200幸福真的与爱情无关棉花花开的时候 4曾经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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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Admin 周二 十月 22, 2013 10:23 am


第一章
童年
视线清扫着模糊的记忆,记不清来时的路,残存的记忆就是小时候常听大人们的唠叨的字眼,当我呱呱坠地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许是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也许什么都没想。
88年六月的中旬,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人们正在准备迎接一个新的生命的到来,这个一千多口人家的村庄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村子。就在这一天,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们都在忙碌着,村子的大多数人家都姓郭,世世代代的居住在这里,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反正是一个大家庭,这家与那户多多少少的都沾点亲带点故。
下午一点多,随着一声清脆的哭声传来,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我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对了,忘记介绍我的父母了,我的爸爸郭星: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我的妈妈叫李贵,一个特别能干,特别要强的女人。在我爸爸的那一代,为了有更多的劳动力,每一家都生了很多孩子,就拿我家来说,我的爸爸就有六个兄弟姐妹,我爸是老二,一个特别老实的人。爸爸妈妈的为人很好,所以我出生的时候来了很多村子里的人帮忙。
我天生就是一个很笨的人,致使我的记发那科数控系统维修忆到了五六岁才懵懂的开始,期间我只模糊的记得爷爷的离世。五岁起,开始有了记忆,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幻想,看到的东西都那么神奇,五颜六色的装点着村子的边边角角,我很胆怯的用手,用心去接触这个世界,因为笨,一直没有个大名,人们都叫我的小名“大军”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也许是千军万马吧,曾经问了爸爸妈妈,他们也说不出个道道。
“大军,你过来,把你家钥匙拿过来。”隔壁家的大哥大姐又来拿我寻开心了,我最怕的就是他们说要拿我脖子上面挂的钥匙去我家拿馒头吃,或者是拿个小板凳放在我家摇摇欲坠的墙体上,说要翻过去拿馒头,这样的事情往往是在我的哭声中停止的,继而他们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傻傻的笑。
我家很穷,三间瓦房,外加一个低低矮矮的“灶火”(就是厨房的意思),外面的围墙就是一些砖块错落着堆积而成的,你稍微一碰,它就会开始摇摆。有了这有利的地势,再加上我这个那么护家的孩子,为自己制造了很多泪水,在泪水的侵袭下的沟沟坎坎间留下了记忆的影子,我妈常说:“他们在给你开玩笑那,哭什么哭,下次他们要来你就让他们来好了。”可是我不敢,我怕,怕他们吃了我家的馒头。
我奶奶是个势利眼,我大伯家条件比较好点,她就天天抱着大伯家的比我早出生两天的女孩,而我,从小到大都没抱过一次,致使我很小的心灵就开始对仇恨有了自己的定义。我妈和我奶奶的关系很差,彼此间从来没什么话说,见了面形同陌生人。大伯家有三个孩子,都年长于我,我就经常跟着他们玩耍。
麦子收割的时候,是家里最繁忙的,我的年龄太小,只能留在家里看家,天气燥热,看着大人们冒着酷暑忙碌在地里,我充满了迷茫,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忙碌,也不知道忙碌的意义,我只会傻傻的带着钥匙,坐在自家门口,不时的看看左边,再望望右边,懵懂的小眼里到处是绿色和阳光。
那天中午,已经过了12点了,可能由于地里忙,爸爸妈妈忙的忘记了时间,我很饿,也很想睡觉,隔壁家的婶娘叫我去她家吃饭,我没有去,就在自己门前大伯家的屋后水泥流水槽上睡着了,不知道何时,我妈妈回来了,也许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大中午的饿着,没人管心里难受吧,只见泪水在妈妈的眼睛里打转,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妈妈和奶奶的矛盾加剧。
一个孩子,在家里,中午都过了,奶奶是知道我在外面呆着的,可是她在吃饭的时候却没有叫我,虽然那个时候不知道偏心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了什么是难过,有时候看着奶奶抱着姐姐,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因为这个时候我对奶奶的定义已经很淡了,我不知道那个词代表了什么,模模糊糊的。
渐渐的有了伙伴,每天都在打闹中度过。
“大军,我们一起去钓鱼去吧。”小四在叫我。小四,一个和我一样腼腆、内向的男孩子,有点调皮,他家本来在村子的南部,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我家的九伯换了宅子,因为住的不远,自然成了最好的朋友,所谓的钓鱼就是找个罐头瓶子,上面绑上线,然后在找一根长长的棍子,罐子里放点碎馒头,这就是我们最喜欢玩的。
“好的,等等我”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准备着要用的东西。
“哎,你怎么没带瓶子啊”我走出来看到小四两手空空的,我就好奇的问道。
“我妈妈不让我拿,我们共用一个吧。”
一般情况下,大人们是不允许我们去玩水的,虽然那坑(坑,就是村子组里为了过年各家各户能吃上鱼,在村子挖的不算太大的洞,水是天上下的,然后放点鱼苗,到了过年的时候抓了大家一起分。)不太深,但一不小心足以要了我们的小命。
“好,今天就给你玩”我很大气的说道。
到了中午,我们收获了3条小鱼,小四很想带回家一条,又怕妈妈打他,最后我们决定把那三条小鱼喂了我们家的鹅。
就是这个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生的第一个朋友,却在我人生开始的路上离开了我。
那次钓鱼后的几天中午,夏天很热,很多人都在水坑里面洗澡来解除酷暑。下午突然整个村子的气氛变的很沉默,看着人们匆匆忙忙的奔向水坑边,有的人牵着驴,由于喜欢热闹,我也随着人群去了水坑,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触死亡。
煞白的脸,大大的肚子,已经被水泡的白胖白胖了的小四,安静的躺在村人用来磨面的磨盘上,大人们慌乱的把小四抱到驴背上,让他趴在上面,他的爸爸扶着他的身体保持平衡,以免掉下来,而他的妈妈蹲在旁边哭泣着叫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感觉特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小四不说话了,为什么大人们那么痛苦,看着在驴背上的小四嘴里不停的流出坑里的水,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直到大人们宣布小四的死亡的消息,我才朦朦胧胧的意识到,小四再也不会和我一起玩耍了,在也没有了一起钓鱼,一起追逐人生的时刻了。小四走后,我一个人就很少下水了,我怕,怕我也会下去了就没机会上来了。
在这几天里,村子里一直在讨论着小四的事情,小四是有一个卖瓜的发现的,当时我邻居家的姐姐也在那里洗澡,她说看见小四漂在水面上,还以为他在游泳那,要不是卖瓜的人叫起来,人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那。
秋天,是收割的季节,也是我们孩子的快乐天堂,无论在家里还是地里,处处都有我们能吃的东西,地里,我们把豆子的枝叶点燃,可以烤红薯、烧花生、烧豆子。只要不浪费了,大人们是允许我们这么做的,往往很多小伙伴围坐在火堆旁边,边吃边讲着自己听到过的故事。
不知何时起,我记得了很多很多的小故事,什么大灰狼啊,小猪啊。大家都愿意听我讲故事。
有一天,我不知道自己讲什么故事了,我就编了一个。村子里的人家都有种红薯的习惯,家家都挖的有地窖,由于前几天刚刚接触了西游记,我就告诉大家说孙悟空和他的师父师弟在我们的地窖里面走过,我看见过的,讲的绘声绘色的,结果大家开始喜欢上了地窖,找来绳子,有胆大点的就下到地窖里面,上面的孩子问:“有吗?”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敢,下面的孩子往往会回答:“有,不信你下来看看。”上面的是不敢下去的,于是就开始了羡慕下去过的孩子。
家里喂了几头羊,小孩子在家里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就被大人指派去放羊,不过放羊也是一个开心的事情,一大群伙伴赶着各自家的羊汇集在一起,然后朝着不远的小土丘赶去,把羊安置好之后,就又开始了我们的故事,有的时候是打牌,谁输了去看羊,下一个输的在把上一个输的换回来,时间就在笑声中划过,短暂而又没有痕迹。
冬天很寒冷,屋外飘着鹅毛大雨,这个时候我南京SEO们是出不了门的,只有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即使穿的很厚也挡不住寒冷,这个时候爸爸就会拿来木柴支起火来,一整天一整天的围坐在火炉旁,等雪停了,我们又重新获得了自由。打雪仗,去山坡上抓野兔,几个人一起拉着滑雪,到处是欢笑,到处是雪花。
相比之下我喜欢春天,夏天很热,秋天枯黄,冬天寒冷。而春天就不同了,大地复苏,万物开始了新的生命的路程,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命运,我看着嫩绿的枝叶,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春天没有了太多的游戏,有的只是懒洋洋的晒太阳,最多的也就是彼此之间的追赶,用以散去冬天的寒气。

第二章
成长中的孩提时代
闪耀在脑海中的抖动画面注定了我们的思维
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的气息,风儿轻轻的滑过身体,毛孔吸收着泥土的芳香。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就是故事中的神仙或者是武术高手,有一群人维护着,追随着,就是用手触摸不到它真实的存在,也许我只能这样的梦幻,这样的想象。
“儿子,快回家吃饭了。”听到妈妈的急切的呼唤声,我收起了飞溅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
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来,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妈妈已经把饭菜盛好了,就等我了。
妈妈,天天劳作在田间地头,看起来有点黑,瘦瘦的,从来不在乎自己穿什么,也许妈妈最在意的就是田间的活和今年的收成了,妈妈很要强。
听妈妈说,她没嫁过来的时候,我姥姥对她很不好,几个姐妹都送去上学了,就我妈妈没让去,唯一一次去上学还是大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个她生病了,妈妈去上了两天学。所以从小妈妈就特别要强,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姥姥家有油田,妈妈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去捡油,然后拿去卖钱。
在我们村子,爸爸妈妈的农活是很好的,由于勤劳,庄稼地里几乎没太多的杂草,庄稼也护理的很好,村子里很多人都在说爸妈的勤劳。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怕干活,经常喜欢偷懒,妈妈为此很生气,常常说怎么生了我这样的儿子。
像所有的男孩一样,崇拜武术,幻想是很平常的事情,有时候还对别人吹嘘我的名字就是某个大侠的名字,经常搜集哥哥们的体育书,看着上面的图形比着练习,记忆里那就是武术,通往大侠的大道,不认识上面的字,只能看着图,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要这么做,总认为学着上面的就能练成武功,然后去打败别人,就这样的傻气持续到认识了字,才知道那是体育,只能用来提高身体素质,根本成不了大侠。
春天土坡上面长出的嫩绿的刺条(槐树的幼苗,村子里每家都有个坡,上面用为长槐树的幼苗,到了秋天砍了烧锅,等来年春天就会重新长出新的幼苗。)到了夏天就变的很坚韧了,我们小孩子趁中午大人睡觉的机会偷偷跑出来,拿着镰刀老到某个土坡上,用镰刀把多余的刺条割掉,把周边的杂草也割掉了,然后搭成茅草屋,把割掉的刺条和杂草放在上面遮挡阳光,这样我们的小屋就落成了。这个时候另外负责去菜园里摘黄瓜的伙伴也回来了,我们就坐在刚刚搭成的草屋里享受着夏日的清凉。
时间总是短暂的,树木用自己的年轮记忆生命的脚步,而我们,就在遗忘过去,有时候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就想不起来了。
听大人谈论各家的事情,我幼小的心灵对那些不感兴趣,小孩子就是对玩特别投入,下雨天,我会跑到外面挖泥巴玩,虽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做出来的东西起码还是有个形状的,只不过看上去没什么欣赏价值。
到了入学的年龄了,不知道父母是怎么考虑的,居然直接把我送到了一年级,看着别的孩子去了学前班,而我却不明白,为什么我就能直接上一年级,我的脑子真的很笨,老师教的很多东西都学不会。
几天下来,晕晕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学了什么,更不知道老师讲了什么?记忆最深的就是,老师不停的在上面讲,我在下面呆呆的看着黑板。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老师居然让我拿着教室的钥匙,我们的语文老师很古怪,动不动就罚我们不许回家吃饭,由于我拿着钥匙,于是我就有了回家的特权,不过一般她就是吓吓学生,害的我每天放学后还要等上半个小时,然后把门打开,和同学们一起回家,我吧知道老师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这天中午和往常一样锁了门,我在校园里来回的游荡,这时候和我同村的刘成不知道怎么弄的从门上面爬了出来,然后拉着我一起回家,结果那天中午除了我们两个别的同学都饿了肚子,老师把我叫过去,我还是那么呆呆的站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不过从那次之后,老师再也没有用这个办法吓我们了。
可能是没上过学前班的缘故吧,脑子反应的比较迟钝,第二年父母又让我重读了一年级,对于第二个学年的我,再学习上一年的东西,自然感觉轻松了许多,也是在这一年里,开始有了更多的朋友,和同学相处的更好了,就是村子里老人们常说的开窍了。
我们班里有个小女生,每天打扮的很可爱,人也很可爱,胖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我心里莫名的喜欢着她,每天有意无意的接近她。
农村的孩子没有城市里的那么娇贵,放学我们是没有大人来接的,周围很远很远的地方就只有我们这一个学校,所以周边的村子里的孩子想要读书的话都要来我们村子的学校,有时候孩子们要走很远的路,记得当时我们班有个最远的有四五里路,每天看见他急匆匆的来到教室,放学后又急匆匆的奔回家。
小女生叫高丽,在距离我们村子三四里的杨岗村住,家里有什么人一直不清楚,有一次我问爸爸,爸爸说他爸爸好像是秃顶,村子里都叫他“和尚”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喜欢的欲望,自己闲着没事的时候在想,是不是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感到孤独那?
“丽丽,走跟我回家吧,你是我们家的,小时候被你妈妈抱走了。”我妈妈常常对丽丽说这样的话,即使她妈妈在身边,我妈妈也会这样说的,丽丽妈和菲菲妈是我妈在村子里最好的朋友,最真诚,三个人经常在一起说笑。
刚开始还没感觉到什么,后来听的多了就真的把丽丽当成我们家的了,有一次去地里挖红薯的时候,我还跟和我一起去的伙伴说:“其实丽丽是我妈的女儿,是我的姐姐。”结果他们拿这件事情天天开我的玩笑。
憨憨的,傻傻的我,总是笑料百出,在我们还点柴油灯的时候,菲菲爸爸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来了台电视,下面是电瓶,有两个夹子,只要把两个夹子夹在上面,电视就可以显示图像了,每天晚上,村子很多人都挤在菲菲家看电视,人多的时候有点像看电影的感觉。晚上我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呆呆的站起来就往外面走,脑子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就只有一个声音“往前走”
“大军,你做什么去?”路上碰到了正要去菲菲家看电祛斑的小窍门视的老奶(在村子里称呼都是按照辈分排列的,他家的辈分实在是太高了,没办法只好叫老奶了。)
“我……我……我出来转转。”我痴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出来。
“走,跟老奶一起回去看电视去。”
坐在那里看电视的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我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老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将走向哪里,以后会不会从痴呆里面醒来那?想着想着浑身的皮肤都去了小疙瘩,我马上跑到爸爸身边,缠着爸爸躺在了他的回来,我喜欢爸爸的怀抱,暖暖的。一个很好的避风港湾。
小学三年级,家里开始有了电,电是从很远的村里拉过来的,电力的负荷太大,只有一部分人家才能用到电,我家也借这个机会摆脱了煤油灯的日子。
我还是比较喜欢煤油灯的味道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喜好就是与别人的不同,我们家的油是妈妈回娘家带来的,我们这边没有油,即使有了也是很贵的,姥姥家在油田上,他们没事的时候去帮油田里面的人干活,就会问人家要点,放在家里,等儿女们没有油用的时候就拿出来送给孩子们。
妈妈拿了油回来,爸爸就找来个罐头瓶子,把里面洗刷干净,上面的盖子用订东西的大钉砸个洞,把妈妈用棉花纺出来的线多股和在一起,放在柴油里泡一下,然后穿过盖子上面的小洞,罐头瓶子里面倒入柴油,让绳子长的部分放在瓶子里,盖子上面留出很短的一部分,用的时候用火一点,就能照亮黑暗,上面快燃烧完的时候,用缝衣服的针轻轻的向上挑出来点,它就会继续燃烧着。只不过它的烟味很浓,而且容易留下痕迹,用油灯的人家,往往会在墙上或者是房顶的部位留下黑黑的圆圈,那就是煤油的杰作。
看着大人们为了迎接电的到来忙碌着,我们的心情也特别兴奋,以前总听别人说电怎么怎么好,现在就快要亲眼看到了,在我心里最多的还是恐惧,没有接电之前就听很多人说电是老虎,不小心就打着人,心里就感觉这电那么神奇,就像没看到电视之前总听别人说,怎么动怎么动就出来人了,在接触这些新的事物的时候,我内心都会挣扎一会,怕。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爸爸推上了电闸,我伸出抖颤的手,尝试着去拉墙壁上面的电灯绳子,内心怕的要命,在接触绳子的瞬间,我猛的一拉绳子。
“啊,爸爸,灯亮了。”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大声的喊道。
清晨醒来,又开始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了,阳光还没有从山那么出来,有徐徐的风从身边溜走,轻轻爽爽的,有风的早晨总能改善人的心情的,本来很坏的心情被风一吹就感觉不到了,似乎是风把坏心情带走了。
到了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多多少少开始知道学习了,笨笨的脑子终于有了点用途,全乡组织抽学生去乡里考试的机会我得到的也越来越多了。
这几天又到了抽考的时间了,一不小心我再次中奖了,有个在我们学校买零食的邻居晚上跑我们家给我爸爸说我怎么怎么好,拿他的原话说:“我在他们学校卖东西,学校的老师都夸大军,以后会有好前途的,好好学习啊。”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心里很高兴,从小到大,我还没得到什么表扬那,我比较懒散,得到的打骂总不表扬要多。

第三章:
那个伴随我六年的女孩
我相信缘分的力量,虽然我能不明白缘分到底代表了什么,但是我喜欢别人说我和谁谁有缘分,这样显的亲切、没有隔阂,缘分我把它看作两条红色的丝带,一条在这端,一条在那端,没有缘分的话它们就只能彼此看着对方,直到消失,一但缘分轻轻的吹口仙气,两条丝带就快乐的在空中接触继而偏偏起舞。
在第二个一年级的时候,结识了那个女孩,恬静,漂亮,有大家小姐的风范,圆圆的脸蛋胖乎乎的,特可爱。第一眼看见她幼小的心灵就为之颤抖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在那么幼小的心灵里面可能产生出爱情吗?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体验到了孤独,晚上伙伴们都散去了,空旷的道路上只留下我孤独的身影,没有人叫我哥哥,也没有人陪我一起回去,吃着零食的时候也在想,如果有个人和我一起抢着吃那该多好啊,人过安逸的日子过贯了可能就是这么的贱吧。
秋天开学的时候我别无选择的继续读着烦躁的一年级,爸爸带我去交书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虽然已经立秋,夏天的余热还未散去,那天她穿着改造过的裙子(农村的家人们为了省钱有时候会把大人不穿的衣服改成小孩子穿的衣服),从她裙子改过的效果来看就知道她妈妈一定是个针线活很好的家庭主妇。她拉着一个光顶的男人的手,安静的站着,腼腆是在我的人生中对她的第一印象。
“和尚,这是你女儿啊,真漂亮。”爸爸走过去给那个光头的叔叔打招呼,我也跟了过去。
“哈哈,是啊,好久不见了,怎么你孩子也上学了?我女儿高丽,快叫叔叔。”高丽怯生生的看着我和我爸没有说话。
“这孩子,见了人怎么也不知道说话啊。”光头叔叔假装生气了,高丽这才叫了声叔叔,声音很好听,很温柔,甜甜的。
“小孩子都这样,我家这孩子见了生人也不敢说话,去年就开始上学了,上了一年什么都没学会,这不今年在让他重新开始上。”爸爸边说边凑过去交钱。
“哈哈,我女儿今年也上一年纪,正好两个人一个班,你们要好好相处啊,不许打架。”
我还是很内向的,不习惯别人这么看着我,就跑到了爸爸身前。
“那是,那是”然后我爸爸对着高丽微笑着:“孩子,以后有中午不想回家了就去叔叔家,让小雨带你过去。”
大人们彼此喊缠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高丽家在杨岗,离学校四里多路,我就是小雨,上了学是不能在叫小名字的,所以妈妈就给我起了个名字“郭雨”,后来想想可能是有雨过天晴之意吧。
在秋的寒意没来之前,我的世界充满了温暖,金黄色的村庄,金黄色的稻田,还有我那金黄色的梦。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想想的我,现在却害怕了想想。
新的一年,新的同学,老师还是原来的老师,还不知道留级是什么意思的我真的有点傻傻的,作为老师熟悉的学生,自然有了和别的同学不同的权利,不巧的是排座位的时候又把我和高丽排在了一起,只不过她在那边我在这边,中间隔着两个人,有点像把牛郎和织女隔开的感觉。
胆小的我,用胆大的行为铸就了我和她的友谊。
开学之后的很长时间,我和她彼此都没说过什么话,她每天安静的坐在那里学习,我每天呆在座位上发呆。其间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差点要和一个外村的同学打起来,我当时愣愣的跑回家把爸爸叫到学校去了,那个男生看见我爸去了,吓的从此之后的五年对我都很客气,回到家里,我爸说,你真没用,别人找事就知道回家找我啊。也是从那次以后在也没找过爸爸,不是怕他说我,我只想单独的去面对这个世界。
班里有两减肥药个同名的,而两个又都事学习很不认真的,不同的是一个爱在课堂上面捣乱,一个默默无闻的就是不学习,刚开始老师叫宝才的时候两个人都站起来,没办法只好想办法来区别他们了,他们一个住在北半村,一个住在村子的南边,从此之后的小学时光里我们就有了南北二宝,南北宝才。
高丽是数学代表,一天为了交作业的问题,她被南宝才逼的没办法了,过去问南宝才要,不知道怎么触犯了他,宝才开始欺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老的勇气,从老远的地方看见两个人在那里僵持着,宝才还有动手的倾向,就冲了过去,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当时就留了鼻血,不过不重,他没说话,有同学扶着他出去洗了洗。
就是从那次之后,高丽和我说话的次数多了。而那个宝才可能是在小孩子的眼里,你打败过他一次,他就认为你很厉害了吧,在也没找过什么事情,有时候还有求必应。
小时候是纯真的年代,没有太多世俗的事情夹杂在里面,没有刻意的伤害和蓄意的报复。对待伙伴是真诚的,回想起来那段时光,想一直就那么沉迷下去不要醒来。
我们生活的孩提时代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也不会触及爱情,除了上学的时间,大多数伴随我们的是劳动,帮助家里放羊、放牛,偶尔一两次割点草带回家。体力重的活我们做不好,家长也不会让我们做。
家长说我们的玩性很大,出去放羊,割草其真正意义是去玩,我们会赶着羊群一去就是好几里的地方,不是因为那里有更好的草,只求得开心,好玩。
我和她只有在上课的时候才能见到,村与村相隔的又那么远,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少,曾经有一次为了见她,我就借割草的名义跑到了他们村子,在村子里面逗留了很久,也转了很久,确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仿佛消失了一般,只好败兴而归了。
笑看红尘,那里有值得我们去追求的,只有喜欢了才会用尽全力去把握住,那种懵懵懂懂的感情说不清又道不明,开始思念,想分享自己所有的东西给她。
老师有个坏毛病,考试之后她挑几个学生改考试卷,那个星期天,由于家里有点事情,我请假没去改考试卷,孩子是喜欢故事书的,不管能不能全部看懂完,只要有一本那样的书,心里美滋滋的。
我就无意间成了那个幸运儿,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在隔壁家的姐姐那里得到了一本聊斋故事,如获至宝,怕被别人知道和我抢,就自己偷偷的放起来看,讲的都是一些鬼故事,很吓人又很有吸引力。
那个星期天天空飘着雨,心里就和那阴沉的天空没什么区别,即使有那就是我不是伤感的阴沉,内心很乱,有个声音告诉我把那本书给高丽拿过去看,另一个声音却告诉自己别去,你见到她说什么啊?我还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迟疑着,雨越下越大,心里的矛盾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没有办法忍受挣扎的刺痛,半推半就的打着雨伞走向学校,怀里抱着那本故事书。
在泥泞的道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奋斗了很久才到学校,大门紧锁,估计老师已经知道今天要下雨,放弃了改考试卷,刚才的冲动换来了现在的失落,有点呆呆的站在那里,内心不在为去还是不去的问题挣扎了,也没有了那种急切的烦躁。
第四章心开始乱了
何时,我的心里没有了自己的影子。
除了她还是她
我知道,在我这样小小的年龄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可是就这样发生了。
可能是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吧。
渴望有个姐姐(妹妹)
在小学的岁月里,
我一直守护着她。
做她喜欢做的事。
好像我这个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活着一样,
我曾经一度想过我的日子里没有她会怎么样?
但是我没有假象结局
这样开始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过年的时候,同学间会彼此赠送贺年卡,不过只限于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之间,那个时候还珠格格演的正火热,到处买的都是印有上面主演的贺年卡,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偷偷的写了一份放在了她的书桌里面,没想到她还给我回了。心情就更加激动了。
后来让我们村的一个女孩知道了,没事的时候就老说我,有一次说的我烦了,就打了起来,回到家里被爸爸狠狠的教育了一顿,想想自己真傻。
那个年代的学生很保守,男生和女生一般是不说什么话的,我只有默默的喜欢这。
五年级的时候,我生病了,那天晚上莫名的想吐,结果吐了好久都没吐出来,第二天是考试,正做着题的时候,她突然在那里吐起来了,我傻傻的以为是我昨晚的让她替我吐了,难过了好长时间,感觉愧对她。
小时候的感情很复杂,说喜欢不是,说不喜欢又不是实话。
那几年很矛盾,看到别的男生和她说话问问题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很难过。
总喜欢她恬静的笑,每每烦恼的当头看看她的笑或者在心里默默的想想她的笑,心情就马上有阴转晴了,别提有多灵验了。
可惜,人生就是变换莫测的,小学毕业之后,我不知道她去了那里,没有了她一切的消息,甚至打听不到她的存在,自此之后就在也没有见过。
心里还是会想她,想她的笑,她的文静,六年的时光,我就听她骂过一次人,很是那中很小声的,骂完之后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就像每天的太阳都会出来和落山一样,我们的人生也注定了漂泊,虽然每天的太阳还是太阳,可是今天的人已经永远不在是昨天的人了,过一天就少了24个小时,也会增加24个小时的思念。
喜欢她是我坚持做的第一件事情,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在也找不到坚持做过什么事情了,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那样?不过还是坚持了。
看着天空,我就在想,如果能陪她一起上学,也许我的人生就没那么曲折了,我相信我会默默的一直陪着她读到她想读的任何学校,为什么我就放弃了那?
在找不到她的日子,很迷茫,孤单,寂寞,好像没有了倾听我故事的人,一个人,一张纸,白白的,没有一点墨迹。
只有我静静的矗立在纸的中间,低着头,低垂着肩膀,深深的佝偻着身体,很快脚下的白纸上留下了泪水的痕迹,是啊,我没有用字记录我们的点点滴滴,我一直在用心记忆着,即使在纸上留下了痕迹,不过那也只是淡淡的伤痕,不是她本人,谁也发现不了。
一度认为我是神话中的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我祈祷过,甚至跟随着奶奶去信了耶稣,只求在能和她在一起,可是没有实现。
一路寻找,一路都在留下伤痕。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也许这辈子都再也找不到了。
送别那个老人
老人是我们村子很能干的木匠,从记忆起他就孤独的一个人生活在茅草屋里,一个人,一间很大很大的房子,里面堆满了木材,都是做家具用的,还有他的工具。
从来不知道他有什么家人,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从来没有停歇过,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我不直到他走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我曾短暂南京托福培训班的陪同过他。
他很简朴,有一个铜烟袋,他走之后就在也没见过,很古老的烟袋,纯铜的,金灿灿的,每个楞楞角角都被磨的很光,他边做这村子里的木活,一边抬头看着远方,他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在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和邻居家的姐姐出去玩回来的时候经过老人家的门口,门开着,他佝偻着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好像也没人人关心他,破旧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当时天黑了,姐姐说他一个人很可怜,这么晚了很没掌灯,我们去帮他点上吧。
就这样,我走进了他的家,姐姐划着了手里的火柴,为老人点燃了油灯,不知道他有没有恨我们浪费了他的油。
总之第二天,老人走了。
孤单的走了。
身后留下了他的工具和他做过的家具,他的手艺很好,知道现在也没有赶上的人。
没有哭声,没有太大的送别场面,好像他从来没来过。但南京seo公司哪家好是已经去了。
伴随着鞭炮声,村子里每一家出的劳动力去帮忙,安葬了那位老人。
静静的想着老人的一生。
他做了什么?
他是否有开心的过去,
迎接他的又是什么?
好像最多的……
已经记不起来了,
只知道他有过过去,
凭借着自己的劳动养活着自己,
他是光荣的,幸福吗?
但愿他也是幸福的。
人情有暖的时候,也有淡漠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就表现出了所有。
老人走后没有听到任何对于他的评价。有点为他伤心。
伤心在人走了之后什么都没留下,
不,
他留下了他的作品和工具。
但他没有留下他的技术,
他从来没收过徒弟,不知道他的一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生活,以至于那么好的技术都没个继承的人,还是没有人知道他的技术好而学习那?
想想那个时候每家每户有了自己的地,刚从生产对出来,都为了有个更好的收成吧,有了自己的地,就等于有了新的开始,新的人生,人们已经淡忘了那很早以前吃香的手艺了。
总之老人孤独的离开了,留下了什么,我不知道,偶尔还是会想起他,想起他的烟袋,他工作的样子……

第五章经历的事儿
变换莫测的人生,不用刻意的去追求,俗话说命里无时莫强求。
喜欢一个人静静的,会想很多。
发生的,过去的,未来的。
细细的品尝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尝试着快步走,然后在慢慢的用心去体会。
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学到很多东西,明白很多道理。
童年总是快乐的,因为我们还不知道烦恼,不知道什么是人生,甚至不了解我们的生命。
有了记忆之后就有了我的精彩。
我跪过砖头,也领导过起义运动而且小有规模。
处于懵懂的时期,不知道学习是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贪玩,也没什么想法,当老师拿着纸条让我们写下自己的梦想的时候我已经小学四年级了,可我依然不懂梦想,看着大家都是着农民,我不知道自己写什么?或许我注定了是农民,就偷偷的写上了农民。
有了梦的时候已经长大了,知道了追求是要付出的,拼了命的付出就只是为了自己的梦想。
有了情感就有了动乱,已经忘记了为了一句什么话,招来了哥哥们想打我一顿的想法,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我就围着半个村子转,看到一个伙伴就召集过来,到了最后身后跟了很长很长的队伍,有的都叫不出名字,可能是为了看热闹吧,当我们出现在哥哥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几个都有点傻了,面对那么一大群人,心里素质在好的人也会先吓一大跳的。
和哥哥们的矛盾就这样撂下了,在岁月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还是这个时候好,没有什么仇恨,有的只是暂时的隔膜,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中间什么没发生过也会自然而然的复合的,就像段成了几节的蚯蚓,在你回头的瞬息,它又把段了的身体重新接了起来,摆摆还留有余痛的身体,潇洒的滑行而去,留下我羡慕的眼神。
最喜欢在晚饭后,跑到打麦场去玩,每当我到的时间就已经聚集了很多孩子了,不知道这个游戏是谁先想出来的,很吸引人,特别是我们这些小孩子,每个人都可以分配到一个角色,跟着自己的大哥去创,手里拿着棍棒,比划着,挥舞着,远远的看上去还是有些摸样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胆子大,有的孩子干脆跑到旁边的坟头上去打,而像我这么个胆小的孩子永远是望尘莫及的。
我就是这群胡闹队伍的胡闹队员,夏日傍晚,放了学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催着妈妈快点做晚饭,因为晚饭之后我们的舞台就会为我们张开双翅,欢迎我们的到来,妈妈并不十分赞同我去玩这有点危险的游戏,她总怕自己的孩子磕着碰着了,但是她挡不住孩子的好玩之心,更困不住孩子的心灵,每次临走之前都要交代一番,比如:“别跑那么快,离人家远一点,别伤着自己了,也别伤着别人……”总感觉妈妈有说不完的话,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有点不耐烦,不过还是要听完的,要不妈妈会不让我去的,我就呆呆的站着,妈妈说一句我点一下头,其实这个时候的我,心已经飞了出去了,游戏对于孩子来说,永远充满了诱惑,即使长大了,对于玩和游戏,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离开,只是方式不同了。
边听妈妈交代的事情,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矗立在旁边的,我心爱的武器,那是花费了我很多个空闲的时间打磨制作出来的,很费时,更费力,上学的路上,放牛的路上都在留意着自己的武器,看到那个棍子造型好看了就毫不留情的一刀下去,然后会根据自己的想象或用来做棍子,或用来做刀,做棍子是不用修改的,做刀就麻烦了,要用刀从两面开始削,一直削到看起来像刀的摸样才罢休,我的手艺没那么好,人又比较懒惰,就选择了棍子,用起来方便,又不用削,断了可以直接换。
从小就喜欢简单的事情,复杂的对于我来说太难,也比较折磨大脑。
自从看了《西游记》我就把自己的武器看成了孙悟空的金箍棒,在想象里,它会变,能听懂我说的话,不过这一切也仅限于我自己的想象,它自己从来没证明过,相反的经常给我找麻烦,它太脆弱,脆弱的有点像我的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刚刚和人家的武器亲热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接触,它就断了,就这么无情的抛弃了我。
看着我心爱的武器这样,我没有放弃它,我会把它带回家,还在想象着它能自己复原,结果是很惨的,惨的不是我而是我的棍子,往往会被家人烧掉。
大伙玩的也就是当时电视上演的,他们是专业的演员,我们是业余的,虽然没他们的大起大落,多多少少也有点我们的荡气回肠,到了第二天的课堂上会偶尔讲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彼此说着自己扮演的怎么样,或者谁的武器被谁能断了,继而商量着去找更好的武器。
第一章
童年
視線清掃著模糊的記憶,記不清來時的路,殘存的記憶就是小時候常聽大人們的嘮叨的字眼,當我呱呱墜地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許是睜著好奇的眼睛打量著這個新奇的世界,也許什麼都沒想。
88年六月的中旬,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裡,人們正在準備迎接一個新的生命的到來,這個一千多口人傢的村莊是方圓幾十裡最大的村子。就在這一天,為瞭迎接新生命的到來,人們都在忙碌著,村子的大多數人傢都姓郭,世世代代的居住在這裡,連他們自己都忘記瞭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反正是一個大傢庭,這傢與那戶多多少少的都沾點親帶點故。
下午一點多,隨著一聲清脆的哭聲傳來,整個村子都沉浸在瞭喜悅之中,我就是這樣來到這個世界的,對瞭,忘記介紹我的父母瞭,我的爸爸郭星:一個老老實實的農民,我的媽媽叫李貴,一個特別能幹,特別要強的女人。在我爸爸的那一代,為触动心灵瞭有更多的勞動力,每一傢都生瞭很多孩子,就拿我傢來說,我的爸爸就有六個兄弟姐妹,我爸是老二,一個特別老實的人。爸爸媽媽的為人很好,所以我出生的時候來瞭很多村子裡的人幫忙。
我天生就是一個很笨的人,致使我的記憶到瞭五六歲才懵懂的開始,期間我隻模糊的記得爺爺的離世。五歲起,開始有瞭記憶,對這個世界充滿瞭幻想,看到的東西都那麼神奇,五顏六色的裝點著村子的邊邊角角,我很膽怯的用手,用心去接觸這個世界,因為笨,一直沒有個大名,人們都叫我的小名“大軍”我不知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也許是千軍萬馬吧,曾經問瞭爸爸媽媽,他們也說不出個道道。
“大軍,你過來,把你傢鑰匙拿過來。”隔壁傢的大哥大姐又來拿我尋開心瞭,我最怕的就是他們說要拿我脖子上面掛的鑰匙去我傢拿饅頭吃,或者是拿個小板凳放在我傢搖搖欲墜的墻體上,說要翻過去拿饅頭,這樣的事情往往是在我的哭聲中停止的,繼而他們哈哈大笑。我也跟著傻傻的笑。
我傢很窮,三間瓦房,外加一個低低矮矮的“灶火”(就是廚房的意思),外面的圍墻就是一些磚塊錯落著堆積而成的,你稍微一碰,它就會開始搖擺。有瞭這有利的地勢,再加上我這個那麼護傢的孩子,為自己制造瞭很多淚水,在淚水的侵襲下的溝溝坎坎間留下瞭記憶的影子,我媽常說:“他們在給你開玩笑那,哭什麼哭,下次他們要來你就讓他們來好瞭。”可是我不敢,我怕,怕他們吃瞭我傢的饅頭。
我奶奶是個勢利眼,我大伯傢條件比較好點,她就天天抱著大伯傢的比我早出生兩天的女孩,而我,從小到大都沒抱過一次,致使我很小的心靈就開始對仇恨有瞭自己的定義。我媽和我奶奶的關系很差,彼此間從來沒什麼話說,見瞭面形同陌生人。大伯傢有三個孩子,都年長於我,我就經常跟著他們玩耍。
麥子收割的時候,是傢裡最繁忙的,我的年齡太小,隻能留在傢裡看傢,天氣燥熱,看著大人們冒著酷暑忙碌在地裡,我充滿瞭迷茫,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忙碌,也不知道忙碌的意義,我隻會傻傻的帶著鑰匙,坐在自傢門口,不時的看看左邊,再望望右邊,懵懂的小眼裡到處是綠色和陽光。
那天中午,已經過瞭12點瞭,可能由於地裡忙,爸爸媽媽忙的忘記瞭時間,我很餓,也很想睡覺,隔壁傢的嬸娘叫我去她傢吃飯,我沒有去,就在自己門前大伯傢的屋後水泥流水槽上睡著瞭,不知道何時,我媽媽回來瞭,也許她看著自己的兒子大中午的餓著,沒人管心裡難受吧,隻見淚水在媽媽的眼睛裡打轉,也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媽媽和奶奶的矛盾加劇。
一個孩子,在傢裡,中午都過瞭,奶奶是知道我在外面呆著的,可是她在吃飯的時候卻沒有叫我,雖然那個時候不知道偏心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瞭什麼是難過,有時候看著奶奶抱著姐姐,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因為這個時候我對奶奶的定義已經很淡瞭,我不知道那個詞代表瞭什麼,模模糊糊的。
漸漸的有瞭夥伴,每天都在打鬧中度過。
“大軍,我們一起去釣魚去吧。”小四在叫我。小四,一個和我一樣靦腆、內向的男孩子,有點調皮,他傢本來在村子的南部,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和我傢的九伯換瞭宅子,因為住的不遠,自然成瞭最好的朋友,所謂的釣魚就是找個罐頭瓶子,上面綁上線,然後在找一根長長的棍子,罐子裡放點碎饅頭,這就是我們最喜歡玩的。
“好的,等等我”我一邊答應著,一邊準備著要用的東西。
“哎,你怎麼沒帶瓶子啊”我走出來看到小四兩手空空的,我就好奇的問道。
“我媽媽不讓我拿,我們共用一個吧。”
一般情況下,大人們是不允許我們去玩水的,雖然那坑(坑,就是村子組裡為瞭過年各傢各戶能吃上魚,在村子挖的不算太大的洞,水是天上下的,然後放點魚苗,到瞭過年的時候抓瞭大傢一起分。)不太深,但一不小心足以要瞭我們的小命。
“好,今天就給你玩”我很大氣的說道。
到瞭中午,我們收獲瞭3條小魚,小四很想帶回傢一條,又怕媽媽打他,最後我們決定把那三條小魚喂瞭我們傢的鵝。
就是這個某種意義上來說人生的第一個朋友,卻在我人生開始的路上離開瞭我。
那次釣魚後的幾天中午,夏天很熱,很多人都在水坑裡面洗澡來解除酷暑。下午突然整個村子的氣氛變的很沉默,看著人們匆匆忙忙的奔向水坑邊,有的人牽著驢,由於喜歡熱鬧,我也隨著人群去瞭水坑,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觸死亡。
煞白的臉,大大的肚子,已經被水泡的白胖白胖瞭的小四,安靜的躺在村人用來磨面的磨盤上,大人們慌亂的把小四抱到驢背上,讓他趴在上面,他的爸爸扶著他的身體保持平衡,以免掉下來,而他的媽媽蹲在旁邊哭泣著叫著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感覺特難過,我不知道為什麼小四不說話瞭,為什麼大人們那麼痛苦,看著在驢背上的小四嘴裡不停的流出坑裡的水,我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直到大人們宣佈小四的死亡的消息,我才朦朦朧朧的意識到,小四再也不會和我一起玩耍瞭,在也沒有瞭一起釣魚,一起追逐人生的時刻瞭。小四走後,我一個人就很少下水瞭,我怕,怕我也會下去瞭就沒機會上來瞭。
在這幾天裡,村子裡一直在討論著小四的事情,小四是有一個賣瓜的發現的,當時我鄰居傢的姐姐也在那裡洗澡,她說看見小四漂下一站,幸福在水面上,還以為他在遊泳那,要不是賣瓜的人叫起來,人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那。
秋天,是收割的季節,也是我們孩子的快樂天堂,無論在傢裡還是地裡,處處都有我們能吃的東西,地裡,我們把豆子的枝葉點燃,可以烤紅薯、燒花生、燒豆子。隻要不浪費瞭,大人們是允許我們這麼做的,往往很多小夥伴圍坐在火堆旁邊,邊吃邊講著自己聽到過的故事。
不知何時起,我記得瞭很多很多的小故事,什麼大灰狼啊,小豬啊。大傢都願意聽我講故事。
有一天,我不知道自己講什麼故事瞭,我就編瞭一個。村子裡的人傢都有種紅薯的習慣,傢傢都挖的有地窖,由於前幾天剛剛接觸瞭西遊記,我就告訴大傢說孫悟空和他的師父師弟在我們的地窖裡面走過,我看見過的,講的繪聲繪色的,結果大傢開始喜歡上瞭地窖,找來繩子,有膽大點的就下到地窖裡面,上面的孩子問:“有嗎?”為瞭表現自己的勇敢,下面的孩子往往會回答:“有,不信你下來看看。”上面的是不敢下去的,於是就開始瞭羨慕下去過的孩子。
傢裡喂瞭幾頭羊,小孩子在傢裡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就被大人指派去放羊,不過放羊也是一個開心的事情,一大群夥伴趕著各自傢的羊匯集在一起,然後朝著不遠的小土丘趕去,把羊安置好之後,就又開始瞭我們的故事,有的時候是打牌,誰輸瞭去看羊,下一個輸的在把上一個輸的換回來,時間就在笑聲中劃過,短暫而又沒有痕跡。
冬天很寒冷,屋外飄著鵝毛大雨,這個時候我們是出不瞭門的,隻有老老實實的呆在傢裡,即使穿的很厚也擋不住寒冷,這個時候爸爸就會拿來木柴支起火來,一整天一整天的圍坐在火爐旁,等雪停瞭,我們又重新獲得瞭自由。打雪仗,去山坡上抓野兔,幾個人一起拉著滑雪,到處是歡笑,到處是雪花。
相比之下我喜歡春天,夏天很熱,秋天枯黃,冬天寒冷。而春天就不同瞭,大地復蘇,萬物開始瞭新的生命的路程,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命運,我看著嫩綠的枝葉,心裡說不出的激動。春天沒有瞭太多的遊戲,有的隻是懶洋洋的曬太陽,最多的也就是彼此之間的追趕,用以散去冬天的寒氣。

第二章
成長中的孩提時代
閃耀在腦海中的抖動畫面註定瞭我們的思維
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邊的氣息,風兒輕輕的滑過身體,毛孔吸收著泥土的芳香。腦海裡想象著自己就是故事中的神仙或者是武術高手,有一群人維護著,追隨著,就是用手觸摸不到它真實的存在,也許我隻能這樣的夢幻,這樣的想象。
“兒子,快回傢吃飯瞭。”聽到媽媽的急切的呼喚聲,我收起瞭飛濺的思緒,回到現實中來。
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來,轉身朝傢的方向走去。
回到傢中,媽媽已經把飯菜盛好瞭,就等我瞭。
媽媽,天天勞作在田間地頭,看起來有點黑,瘦瘦的,從來不在乎自己穿什麼,也許媽媽最在意的就是田間的活和今年的收成瞭,媽媽很要強。
聽媽媽說,她沒嫁過來的時候,我姥姥對她很不好,幾個姐妹都送去上學瞭,就我媽媽沒讓去,唯一一次去上學還是大姨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一個她生病瞭,媽媽去上瞭兩天學。所以從小媽媽就特別要強,什麼事情都自己做,姥姥傢有油田,媽媽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去撿油,然後拿去賣錢。
在我們村子,爸爸媽媽的農活是很好的,由於勤勞,莊稼地裡幾乎沒太多的雜草,莊稼也護理的很好,村子裡很多人都在說爸媽的勤勞。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就怕幹活,經常喜歡偷懶,媽媽為此很生氣,常常說怎麼生瞭我這樣的兒子。
像所有的男孩一樣,崇拜武術,幻想是很平常的事情,有時候還對別人吹噓我的名字就是某個大俠的名字,經常搜集哥哥們的體育書,看著上面的圖形比著練習,記憶裡那就是武術,通往大俠的大道,不認識上面的字,隻能看著圖,不知道人傢為什麼要這麼做,總認為學著上面的就能練成武功,然後去打敗別人,就這樣的傻氣持續到認識瞭字,才知道那是體育,隻能用來提高身體素質,根本成不瞭大俠。
春天土坡上面長出的嫩綠的刺條(槐樹的幼苗,村子裡每傢都有個坡,上面用為長槐樹的幼苗,到瞭秋天砍瞭燒鍋,等來年春天就會重新長出新的幼苗。)到瞭夏天就變的很堅韌瞭,我們小孩子趁中午大人睡覺的機會偷偷跑出來,拿著鐮刀老到某個土坡上,用鐮刀把多餘的刺條割掉,把周邊的雜草也割掉瞭,然後搭成茅草屋,把割掉的刺條和雜草放在上面遮擋陽光,這樣我們的小屋就落成瞭。這個時候另外負責去菜園裡摘黃瓜的夥伴也回來瞭,我們就坐在剛剛搭成的草屋裡享受著夏日的清涼。
時間總是短暫的,樹木用自己的年輪記憶生命的腳步,而我們,就在遺忘過去,有時候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突然間就想不起來瞭。
聽大人談論各傢的事情,我幼小的心靈對那些不感興趣,小孩子就是對玩特別投入,下雨天,我會跑到外面挖泥巴玩,雖然沒有什麼藝術細胞,但做出來的東西起碼還是有個形狀的,隻不過看上去沒什麼欣賞價值。
到瞭入學的年齡瞭,不知道父母是怎麼考慮的,居然直接把我送到瞭一年級,看著別的孩子去瞭學前班,而我卻不明白,為什麼我就能直接上一年級,我的腦子真的很笨,老師教的很多東西都學不會。
幾天下來,暈暈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學瞭什麼,更不知道老師講瞭什麼?記憶最深的就是,老師不停的在上面講,我在下面呆呆的看著黑板。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老師居然讓我拿著教室的鑰匙,我們的語文老師很古怪,動不動那一夜时间是就罰我們不許回傢吃飯,由於我拿著鑰匙,於是我就有瞭回傢的特權,不過一般她就是嚇嚇學生,害的我每天放學後還要等上半個小時,然後把門打開,和同學們一起回傢,我吧知道老師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這天中午和往常一樣鎖瞭門,我在校園裡來回的遊蕩,這時候和我同村的劉成不知道怎麼弄的從門上面爬瞭出來,然後拉著我一起回傢,結果那天中午除瞭我們兩個別的同學都餓瞭肚子,老師把我叫過去,我還是那麼呆呆的站在,不知道怎麼回答老師的問題,不過從那次之後,老師再也沒有用這個辦法嚇我們瞭。
可能是沒上過學前班的緣故吧,腦子反應的比較遲鈍,第二年父母又讓我重讀瞭一年級,對於第二個學年的我,再學習上一年的東西,自然感覺輕松瞭許多,也是在這一年裡,開始有瞭更多的朋友,和同學相處的更好瞭,就是村子裡老人們常說的開竅瞭。
我們班裡有個小女生,每天打扮的很可愛,人也很可愛,胖胖的,學習成績非常好,我心裡莫名的喜歡著她,每天有意無意的接近她。
農村的孩子沒有城市裡的那麼嬌貴,放學我們是沒有大人來接的,周圍很遠很遠的地方就隻有我們這一個學校,所以周邊的村子裡的孩子想要讀書的話都要來我們村子的學校,有時候孩子們要走很遠的路,記得當時我們班有個最遠的有四五裡路,每天看見他急匆匆的來到教室,放學後又急匆匆的奔回傢。
小女生叫高麗,在距離我們村子三四裡的楊崗村住,傢裡有什麼人一直不清楚,有一次我問爸爸,爸爸說他爸爸好像是禿頂,村子裡都叫他“和尚”具體的就不清楚瞭。
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喜歡的欲望,自己閑著沒事的時候在想,是不是傢裡就我一個人,所以感到孤獨那?
“麗麗,走跟我回傢吧,你是我們傢的,小時候被你媽媽抱走瞭。”我媽媽常常對麗麗說這樣的話,即使她媽媽在身邊,我媽媽也會這樣說的,麗麗媽和菲菲媽是我媽在村子裡最好的朋友,最真誠,三個人經常在一起說笑。
剛開始還沒感覺到什麼,後來聽的多瞭就真的把麗麗當成我們傢的瞭,有一次去地裡挖紅薯的時候,我還跟和我一起去的夥伴說:“其實麗麗是我媽的女兒,是我的姐姐。”結果他們拿這件事情天天開我的玩笑。
憨憨的,傻傻的我,總是笑料百出,在我們還點柴油燈的時候,菲菲爸爸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能來瞭臺電視,下面是電瓶,有兩個夾子,隻要把兩個夾子夾在上面,電視就可以顯示圖像瞭,每天晚上,村子很多人都擠在菲菲傢看電視,人多的時候有點像看電影的感覺。晚上我不知道發的什麼瘋,呆呆的站起來就往外面走,腦子裡想的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就隻有一個聲音“往前走”
“大軍,你做什麼去?”路上碰到瞭正要去菲菲傢看電視的老奶(在村子裡稱呼都是按照輩分排列的,他傢的輩分實在是太高瞭,沒辦法隻好叫老奶瞭。)
“我……我……我出來轉轉。”我癡癡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我會出來。
“走,跟老奶一起回去看電視去。”
坐在那裡看電視的時候,我的心裡產生瞭巨大的恐懼,我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老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將走向哪裡,以後會不會從癡呆裡面醒來那?想著想著渾身的皮膚都去瞭小疙瘩,我馬上跑到爸爸身邊,纏著爸爸躺在瞭他的回來,我喜歡爸爸的懷抱,暖暖的。一個很好的避風港灣。
小學三年級,傢裡開始有瞭電,電是從很遠的村裡拉過來的,電力的負荷太大,隻有一部分人傢才能用到電,我傢也借這個機會擺脫瞭煤油燈的日子。
我還是比較喜歡煤油燈的味道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喜好就是與別人的不同,我們傢的油是媽媽回娘傢帶來的,我們這邊沒有油,即使有瞭也是很貴的,姥姥傢在油田上,他們沒事的時候去幫油田裡面的人幹活,就會問人傢要點,放在傢裡,等兒女們沒有油用的時候就拿出來送給孩子們。
媽媽拿瞭油回來,爸爸就找來個罐頭瓶子,把裡面洗刷幹凈,上面的蓋子用訂東西的大釘砸個洞,把媽媽用棉花紡出來的線多股和在一起,放在柴油裡泡一下,然後穿過蓋子上面的小洞,罐頭瓶子裡面倒入柴油,讓繩子長的部分放在瓶子裡,蓋子上面留出很短的一部分,用的時候用火一點,就能照亮黑暗,上面快燃燒完的時候,用縫衣服的針輕輕的向上挑出來點,它就會繼續燃燒著。隻不過它的煙味很濃,而且容易留下痕跡,用油燈的人傢,往往會在墻上或者是房頂的部位留下黑黑的圓圈,那就是煤油的傑作。
看著大人們為瞭迎接電的到來忙碌著,我們的心情也特別興奮,以前總聽別人說電怎麼怎麼好,現在就快要親眼看到瞭,在我心裡最多的還是恐懼,沒有接電之前就聽很多人說電是老虎,不小心就打著人,心裡就感覺這電那麼神奇,就像沒看到電視之前總聽別人說,怎麼動怎麼動就出來人上帝造不了无与伦比的完美瞭,在接觸這些新的事物的時候,我內心都會掙紮一會,怕。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爸爸推上瞭電閘,我伸出抖顫的手,嘗試著去拉墻壁上面的電燈繩子,內心怕的要命,在接觸繩子的瞬間,我猛的一拉繩子。
“啊,爸爸,燈亮瞭。”懷著激動的心情我大聲的喊道。
清晨醒來,又開始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瞭,陽光還沒有從山那麼出來,有徐徐的風從身邊溜走,輕輕爽爽的,有風的早晨總能改善人的心情的,本來很壞的心情被風一吹就感覺不到瞭,似乎是風把壞心情帶走瞭。
到瞭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多多少少開始知道學習瞭,笨笨的腦子終於有瞭點用途,全鄉組織抽學生去鄉裡考試的機會我得到的也越來越多瞭。
這幾天又到瞭抽考的時間瞭,一不小心我再次中獎瞭,有個在我們學校買零食的鄰居晚上跑我們傢等待幸福在左給我爸爸說我怎麼怎麼好,拿他的原話說:“我在他們學校賣東西,學校的老師都誇大軍,以後會有好前途的,好好學習啊。”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心裡很高興,從小到大,我還沒得到什麼表揚那,我比較懶散,得到的打罵總不表揚要多。

第三章:
那個伴隨我六年的女孩
我相信緣分的力量,雖然我能不明白緣分到底代表瞭什麼,但是我喜歡別人說我和誰誰有緣分,這樣顯的親切、沒有隔閡,緣分我把它看作兩條紅色的絲帶,一條在這端,一條在那端,沒有緣分的話它們就隻能彼此看著對方,直到消失,一但緣分輕輕的吹口仙氣,兩條絲帶就快樂的在空中接觸繼而偏偏起舞。
在第二個一年級的時候,結識瞭那個女孩,恬靜,漂亮,有大傢小姐的風范,圓圓的臉蛋胖乎乎的,特可愛。第一眼看見她幼小的心靈就為之顫抖瞭。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在那麼幼小的心靈裡面可能產生出愛情嗎?傢裡就我一個孩子,從很小的時候就體驗到瞭孤獨,晚上夥伴們都散去瞭,空曠的道路上隻留下我孤獨的身影,沒有人叫我哥哥,也沒有人陪我一起回去,吃著零食的時候也在想,如果有個人和我一起搶著吃那該多好啊,人過安逸的日子過貫瞭可能就是這麼的賤吧。
秋天開學的時候我別無選擇的繼續讀著煩躁的一年級,爸爸帶我去交書費的時候我看到瞭她,雖然已經立秋,夏天的餘熱還未散去,那天她穿著改造過的裙子(農村的傢人們為瞭省錢有時候會把大人不穿的衣服改成小孩子穿的衣服),從她裙子改過的效果來看就知道她媽媽一定是個針線活很好的傢庭主婦。她拉著一個光頂的男人的手,安靜的站著,靦腆是在我的人生中對她的第一印象。
“和尚,這是你女兒啊,真漂亮。”爸爸走過去給那個光頭的叔叔打招呼,我也跟瞭過去。
“哈哈,是啊,好久不見瞭,怎麼你孩子也上學瞭?我女兒高麗,快叫叔叔。”高麗怯生生的看著我和我爸沒有說話。
“這孩子,見瞭人怎麼也不知道說話啊。”光頭叔叔假裝生氣瞭,高麗這才叫瞭聲叔叔,聲音很好聽,很溫柔,甜甜的。
“小孩子都這樣,我傢這孩子見瞭生人也不敢說話,去年就開始上學瞭,上瞭一年什麼都沒學會,這不今年在讓他重新開始上。”爸爸邊說邊湊過去交錢。
“哈哈,我女兒今年也上一年紀,正好兩個人一個班,你們要好好相處啊,不許打架。”
我還是很內向的,不習慣別人這麼看著我,就跑到瞭爸爸身前。
“那是,那是”然後我爸爸對著高麗微笑著:“孩子,以後有中午不想回傢瞭就去叔叔傢,讓小雨帶你過去。”
大人們彼此喊纏瞭幾句就各自回傢瞭,高麗傢在楊崗,離學校四裡多路,我就是小雨,上瞭學是不能在叫小名字的,所以媽媽就給我起瞭個名字“郭雨”,後來想想可能是有雨過天晴之意吧。
在秋的寒意沒來之前,我的世界充滿瞭溫暖,金黃色的村莊,金黃色的稻田,還有我那金黃色的夢。從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想想的我,現在卻害怕瞭想想。
新的一年,新的同學,老師還是原來的老師,還不知道留級是什麼意思的我真的有點傻傻的,作為老師熟悉的學生,自然有瞭和別的同學不同的權利,不巧的是排座位的時候又把我和高麗排在瞭一起,隻不過她在那邊我在這邊,中間隔著兩個人,有點像把牛郎和織女隔開的感覺。
膽小的我,用膽大的行為鑄就瞭我和她的友誼。
開學之後的很長時間,我和她彼此都沒說過什麼話,她每天安靜的坐在那裡學習,我每天呆在座位上發呆。其間不知道為瞭什麼事情差點要和一個外村的同學打起來,我當時愣愣的跑回傢把爸爸叫到學校去瞭,那個男生看見我爸去瞭,嚇的從此之後的五年對我都很客氣,回到傢裡,我爸說,你真沒用,別人找事就知道回傢找我啊。也是從那次以後在也沒找過爸爸,不是怕他說我,我隻想單獨的去面對這個世界。
班裡有兩個同名的,而兩個又都事學習很不認真的,不同的是一個愛在課堂上面搗亂,一個默默無聞的就是不學習,剛開始老師叫寶才的時候兩個人都站起來,沒辦法隻好想辦法來區別他們瞭,他們一個住在北半村,一個住在村子的南邊,從此之後的小學時光裡我們就有瞭南北二寶,南北寶才。
高麗是數學代表,一天為瞭交作業的問題,她被南寶才逼的沒辦法瞭,過去問南寶才要,不知道怎麼觸犯瞭他,寶才開始欺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老的勇氣,從老遠的地方看見兩個人在那裡僵持著,寶才還有動手的傾向,就沖瞭過去,一拳打在瞭他的鼻子上,當時就留瞭鼻血,不過不重,他沒說話,有同學扶著他出去洗瞭洗。
就是從那次之後,高麗和我說話的次數多瞭。而那個寶才可能是在小孩子的眼裡,你打敗過他一次,他就認為你很厲害瞭吧,在也沒找過什麼事情,有時候還有求必應。
小時候是純真的年代,沒有太多世俗的事情夾雜在裡面,沒有刻意的傷害和蓄意的報復。對待夥伴是真誠的,回想起來那段時光,想一直就那麼沉迷下去不要醒來。
我們生活的孩提時代不懂得什麼是愛情,也不會觸及愛情,除瞭上學的時間,大多數伴隨我們的是勞動,幫助傢裡放羊、放牛,偶爾一兩次割點草帶回傢。體力重的活我們做不好,傢長也不會讓我們做。
傢長說我們的玩性很大,出去放羊,割草其真正意義是去爱如潮我是那玩,我們會趕著羊群一去就是好幾裡的地方,不是因為那裡有更好的草,隻求得開心,好玩。
我和她隻有在上課的時候才能見到,村與村相隔的又那麼遠,見面的機會自然就少,曾經有一次為瞭見她,我就借割草的名義跑到瞭他們村子,在村子裡面逗留瞭很久,也轉瞭很久,確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仿佛消失瞭一般,隻好敗興而歸瞭。
笑看紅塵,那裡有值得我們去追求的,隻有喜歡瞭才會用盡全力去把握住,那種懵懵懂懂的感情說不清又道不明,開始思念,想分享自己所有的東西給她。
老師有個壞毛病,考試之後她挑幾個學生改考試卷,那個星期天,由於傢裡有點事情,我請假沒去改考試卷,孩子是喜歡故事書的,不管能不能全部看懂完,隻要有一本那樣的書,心裡美滋滋的。
我就無意間成瞭那個幸運兒,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在隔壁傢的姐姐那裡得到瞭一本聊齋故事,如獲至寶,怕被別人知道和我搶,就自己偷偷的放起來看,講的都是一些鬼故事,很嚇人又很有吸引力。
那個星期天天空飄著雨,心裡就和那陰沉的天空沒什麼區別,即使有那就是我不是傷感的陰沉,內心很亂,有個聲音告訴我把那本書給高麗拿過去看,另一個聲音卻告訴自己別去,你見到她說什麼啊?我還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就這麼遲疑著,雨越下越大,心裡的矛盾也越來越強烈。
終於沒有辦法忍受掙紮的刺痛,半推半就的打著雨傘走向學校,懷裡抱著那本故事書。
在泥濘的道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奮鬥瞭很久才到學校,大門緊鎖,估計老師已經知道今天要下雨,放棄瞭改考試卷,剛才的沖動換來瞭現在的失落,有點呆呆的站在那裡,內心不在為去還是不去的問題掙紮瞭,也沒有瞭那種急切的煩躁。
第四章心開始亂瞭
何時,我的心裡沒有瞭自己的影子。
除瞭她還是她
我知道,在我這樣小小的年齡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可是就這樣發生瞭。
可能是傢裡就我一個孩子吧。
渴望有個姐姐(妹妹)
在小學的歲月裡,
我一直守護著她。
做她喜歡做的事。
好像我這個人不是為瞭自己而是為瞭她活著一樣,
我曾經一度想過我的日子裡沒有她會怎麼樣?
但是我沒有假象結局
這樣開始瞭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過年的時候,同學間會彼此贈送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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