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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是一种感觉这样一封情书你何时能爱情索赔向日葵之恋收到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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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是一种感觉这样一封情书你何时能爱情索赔向日葵之恋收到衣无缝 Empty 天爱是一种感觉这样一封情书你何时能爱情索赔向日葵之恋收到衣无缝

帖子 由 Admin 周二 十月 22, 2013 10:58 am


曾几何时,相识天衣无缝。印象的天衣,为天女身着的花衣。不用针线缝制,也没有任何缝儿。人们将之比喻事情、事物完美无缺、不可挑剔,也有人将之理解为神秘莫测、充满幻景。
听说“中影集团”前来家乡拍摄《天衣无缝》电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初以为这是一部侦破方面的片子。我的心中,真正意义的天衣并不存在。即使是指完美无缺的事情、事物,感觉与家乡扯不上关系。了解行情才知道,电影要说的正是鲜花女儿(花腰傣女人)的衣服像天衣一样美丽。
来之前,摄制组走了一段弯路。有人带他们到邻居峨山县那里,热情接待他们。当他们探听到峨山县并没有“花腰傣”(傣族支系)后,便直奔新平而来。
有人宣传家乡,本土搞文化工作的人自然闻风而动、积极响应。我也不甘寂寞前往协助。为什么呢?一是职责所在,二是好奇心使然。一个刚被划为文化人的人,能够多长一点见识有何不妥?至于上司,应酬、应对的事情多。授意之下,便以使者的身份奉陪下来。
开拍前,没有开机仪式,也没有宣传造势。制片方认为低调为好,个人以为为了节约开支。作为一部民族题材电影,应讲究小巧玲珑、携带方便。无需巨资打造,无需宏观巨制,无需大导演神来之笔,无需追星效应,更不可能冲击奥斯卡金像奖。形势的东西,于制片方无多大好处。
拍摄的场景,主要集中在哀牢山腹地、红河沿岸、“花腰傣”之乡新平县“漠沙”镇一个叫大沐浴的村子里。它是新平县的民族文化生态村之一。久远过去,这里就是周围村寨傣家卜冒(傣语:小伙子。)、卜少(傣语:小姑娘。)“赶花街”(指青年男女于同一日子聚集到同一地方,寻求理想的伴侣。)吃“秧箩饭”(吃了“秧箩饭”,即为私定了终身。),“照电筒”(约会的一种方式)找情人的心仪之地。当地人们常常把这方美丽水土,自诩为“东方情人节”的诞生地。不尽人意的是,这里海拔低、气候热、小黑虫多。小黑虫欺生,爱叮新来之人。它像猪鸡牲口一般,要和它越处越熟,才能相安无事。但气候热了,水好了,人勤劳了,物产自然丰富了;气候热了,水好了,果子熟得早,人也熟得早,美女自然少不了。好在村寨周围长着许许多多槟榔树,树上结着许许多多槟榔,人们可以凭本事“谁先爬上谁先尝!”因此,如果向往这方水土,最好把根留住。
摄制组的食宿,多半集中在“漠沙”集镇的宾馆和酒店里。从“漠沙”集镇到大沐浴村子有几公里的路。早上7点(天刚亮)前起床,7点半前吃早点,7点半准时乘车,进村后即刻投入拍摄。中午12点后就地快餐,稍许休息开始工作。傍晚19点左右在大沐浴村、或返回“漠沙”集镇晚餐。如果遇上拍晚景,总要拍摄到次日凌晨1点多、甚至2点左右。其活动规律,几乎是两点一线。
一天,一位摄制组成员吃早点时临近发车时间,结果被制片方负责人转着弯骂了:“你要去就快吃,不去拉倒!”锣鼓听音,说话听声。此等外地人,表面说话温文尔雅、态度和蔼可亲,骨子里动不动用炒鱿鱼吓人,弄得我这个不归他们管的人也不好丢三南京SEO拉四。当然,此类情况不止一次,但对主要演员例外。
摄制组人员、群众演员、主要演员都是很辛苦的,辛苦的程度各有不同。
别看那些负责灯光、音响、服装、道具、摄影、监控和录音的摄制组人员长得不怎么结实,却个个有着令人敬佩的耐力、体力和技巧。在拥有聪明才智及敬业精神的同时,简直不亚于长年累月从事生产劳动的人。做起事来,劈哩叭啦,雷厉风行。力量到位,动作到位。要什么设备上什么设备,要什么道具找什么道具。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几分钟功夫,就被化妆师的巧手变成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初次拍摄桌上没有香烟盒,重复拍摄发现桌上多了香烟盒,便被立马撤了下来。用“道具王”的话说,就是“别给厂家做广告!”。还有那些放在摄影架上起平衡作用,而让摄影师像荡秋千一样飞来荡去自由拍摄的铁疙瘩,在搬来搬去、放进拿下时很是费力耗神。有时看到其中的年轻厦门网站优化女子提着大包,怜香惜玉上前帮忙。结果包裹很是沉重,让自己提着非常尴尬。问他(她)们制片工作苦不苦、累不累?得到的回答是:“最烦躁的声音是无休止的‘准备——开机——开始!’最动听的音乐是导演‘OK!OK!’的连珠妙语。”问他们报酬如何?回答讳莫如深。自我抱怨,不该提这样的问题。个人想象,一定收入颇丰,毕竟艺术价值无限,毕竟都是为艺术献身的人。无论怎么说,拍摄间隙,他(她)们很随便地坐在拍摄现场旁的石头上,手执一元钱一面与当地“老弥涛”(傣语:女长辈之意。)买的用槟榔叶做的简易扇子,不断往脸上扇;或是用随身携带的风油精、清凉油、花露水等往手臂、小腿上抹却是有目共目睹的。
原以为这些人,过去都是搭档,都是混得很熟很要好的朋友。怪不得,一切都靠市场运作。怪不得,他们就像当地人“吃汤锅”(把同一头同一只牛、羊、狗、毛驴等动物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分别切割好后,混合放到同一口大锅里煮熟,然后按食者喜好,需要哪个部位,卖哪个部位。其价格各有不同。)、“打蘸水”(把菜和肉食用筷子夹到作料和汤混合做成的“蘸水”里沾而食之)一样,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即使是拍摄所用的器材和设备,少部分从北京带来,大部分从昆明租来。就是说,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目的才走到一起来。至于饮食,几乎天天干(吃)盒饭了事。别看电影里那些大鱼大肉,它们是专门用来做给人看的道具菜。想吃,做梦去吧!好在他们走南闯北惯了,能客随主便。当看了《大沐浴村简介》后,有人感叹道:“你们这里‘糯米饭、干黄鳝、腌鸭蛋,二两小酒天天干。’的生活习惯,与我们那种‘苦一阵,累一阵,忙一阵,养一阵。’的生活方式真有天壤之别!”这不奇怪,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对于群众演员,就不一样了。当地漂亮妹妹这样问我:“大哥,何时才是尽头啊?一个舞蹈重复、重复地跳,一个动作反复、反复地比。一天开那么一点工钱,什么时候了,都还不收工。哼!”我说:“这些人的生活节凑挺快的。于他们而言,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哪像你们傣家的一些人那样,只要有酒喝,天掉下来管不着。拍摄计划是事先定好的,当天的事肯定要当天了。估计今晚至少要拍到夜里一点多,只有多辛苦一下了。你们要多从宣传家乡,打造‘花腰傣’文化品牌的角度考虑,不要老是为个人得失叫苦叫累、斤斤计较!”“哎!真没办法。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对于主要演员,更不一样了。没到他(她)们出演时,可以在宾馆休息看电视。到他(她)们出演时,有车专程接送。如果三两天不需出演,制片方会按他们的要求订好机票,让他们像飞鸟一样自由飞来飞去。也许他(她)们真的很忙,也许有着特殊的原因。不过,作为这部电影的主要演员,其相貌是难以挑剔的。一个姐姐、一个妹妹,线条流畅,脸蛋“爱人”(方言:讨人喜欢之意。)。天生就是一对与“花腰傣”少女体貌相似的美人坯子。一个哥哥、一个妹妹,简直就是一对活生生的彝家帅哥和靓妹;还有那位从城市到农村为父寻根的年轻小伙,长得眉清目秀、机灵过人。作为他(她)们的演技,本不该妄加评说。但那种叫哭就哭,让笑则笑,哭时如死考妣,笑时天女散花的表情实在令我折服。作为他(她)们的为人,虽不得全知,也可从多日交道中窥见一斑。
有的吃好吃的问你要不要,时不时和你聊上几句剧里剧外的话题。感觉你哪里做不到位,想着法子帮忙指点。此时,我也可顺便查一下户口、玩笑几句、或询问一些不太清楚明白的问题。“老家在哪儿?演过哪些电影电视?这般肤色、此般体魄、这身毫毛,没有姑娘不喜欢的。这种身段、此等相貌、如此眼神,没有伙子不丢魂的。”“大哥呀!莫夸了,夸得我飘飘然了。”“你是否会像演电影一样对待生活、对待人生?”“具体指什么呀?”“譬如,喜欢一个人,故意装成很讨厌?讨厌一个人,有意装成很仰慕?”“不会的。为什么要那样呢?”……他(她)沉思片刻:“噢!应当会罢。”
而有的演员,对你的存在根本就是熟视无睹,就像上厕所不想分清男厕、女厕,不想知道方便不方便一样。当然,这并不是指正在上镜的时候。不要说不和你说话,就是其使用的日用物品,旁人也是不能随便碰的。其看你碰她的东西那种眼神,能让你像“发摆子”(就是得痢疾,俗称瘴气病。是久远过去的一种地方病种。其症状和结果是:一时冷得发抖,一时热得大汗淋漓,能导致死亡。)一般。这样的人,只能敬而远之。
话得说回来,他(她)们也很辛苦。一句台词,不能有任何一个字说错,不能有任何一处结巴(该结巴时还得结巴),但可用不同的更好的语言表达同一个内容;一个动作,不能有一点不到位,但可按生活实情加以完善、改进;一个表情,不能有一丝不够传神,却尽可展示个人风采和魅力;现观现学傣家、彝家的原生态舞蹈,不多一会儿就学会了。看得出来,除了个人天赋,他(她)们平时是下了苦功的。“台上三分重庆SEO外包钟,台下十年功。”的结果,就是如此。但愿他(她)们辛苦之后,能像家乡的红河水一样一路飘红,红得发青、红得发紫。
其实,看拍摄电影,是能从电影《拍摄花絮》中看出一点门道的。只是没有亲眼目睹、亲耳聆听、亲身参与直截了当。不要看他们东拍一物、西拍一景,“东‘一棒棒’、西‘一榔头’”(地方口语:即为乱敲滥打之意。),其实都是围着剧本团团转,都是按现场指挥和导演的指令行事。所以,若想电影拍得好,要看剧本妙不妙。剧本的好丑,是制片方选材的事情。于演员和工作人员而言,扮好自己的角色、尽好自己的职责就行了。
制片方选择了导演,导演和制片方选择了演员及工作人员,拍摄班子就搭起来了。拍摄班子搭好了,就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地准备灯光、音响等拍摄设备和用具了。拍摄设备准备好了,人员就位了,就可像搭台唱戏、鸣锣开道那样开机拍摄了。
大致情况是:充分研究剧情,将剧本分割成不同场景;围绕场景变化,制定拍摄计划和方案。围绕计划和方案,各司其职、精心准备。负责外调的积极对外联络协调;负责灯光音响的,调制好灯光音响设备;负责服装道具的,准备好服装道具;负责场景的,联系好需要拍摄的现场;负责摄影的,选择好方位和角度;负责监控的,分辨好声音和画面……
拍摄时,有时看到一个漂亮小妞,手拿一块写有1、2、3等字样的纸板,在摄影机镜头前晃来晃去,那是像用兵打战的旗语一样,专门用来提示某一场景开机拍摄的标志;有时看到一个少女,像读天书一般,手捧天书在监视器前转来转去、看来看去,或记录什么花言巧语,那是为了记录所拍摄的某一场景、或某一片断需要的时间。好在她们没有演员漂亮,不然就不是在看拍电影,而是在看她们为男人招魂了。
不难理解,为什么“安静了,不说话了。准备——开机——开始!……再来!再来!OK!OK!”的声音,成了电影拍摄现场的习惯用语。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要不断记录下每一片断、每一场景所用的时间?毕竟一部电影容纳的内容有限,毕竟一部电影需要用有限的时间反映最佳空间。
纵观电影拍摄,只要摄制出动感实足、柔情似水的画面,只要录制出人与自然和谐之声,只要师傅们不担心丢了吃饭的家伙,只要后期制作中音乐、字幕、剪辑、配音等天人合一,只要用一双巧手针过得来、线过得去地穿上一根红线,再用这根红线像缝制漂亮衣服那样巧妙地将各个场景和画面串联、并联起来,一部电影就像一件新衣服那样缝制好了。也像一个新生儿那样,有血有肉、有声有色、像模像样地,带着吃奶的本领、带着呼吸新鲜空气的声音哇哇坠地了。
但却不可否认,导演像电影中的主旋律或主题曲一样。可以说,没有文人,就没有社会的灵魂。没有孔老夫子,就没有孔孟之道。没有文艺人才的众星捧月,就没有活泼快乐的人间仙境和天地乾坤。也可以说,没有导演,就没有电影的灵魂。就像一篇文章没有中心思想,一个家庭没有掌门人,一辆车没有发动机、一个人没有心脏一样。为什么呢?导演的个人风格和人格魅力、导演对事物的认知深浅及对电影拍摄的宽严程度,直接关乎电影的健康长寿和成败命运。
请看,导演在布局谋篇中,打破剧本内容先后顺序,将同一场地需要拍摄的不同场景尽可能地安排在同一时段拍摄。请听,导演在指挥拍摄中,对灯光音响等方面的严格要求,以及对演员每一个动作的协调连惯性、每一个表情的合情合理性、每一句台词的语感所提出的添花妙语。是不是可以节约时间和金钱,可以节省心力和体力,可以提高电影的艺术效果。所以,于公于私,除应感谢制片方提供展示“花腰傣”文化的平台,感谢摄制组辛劳的汗水,还得特别感谢导演的制导作用和“OK!OK!”的激昂之音。
有言道: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不可否认,自己是容易激动而私欲膨胀的。一来借工作之便满足了猎奇之心,二来依靠导演的片言只语成就了夙愿。
在当初制片方物色当地演员友情出演时,一位去应聘扮演知青返城后成为人父的,导演爽快留下了;一位去应聘当族长的,导演婉言谢绝了;另一位去应聘当族长的,导演看中了,本人也答应下来。麻烦是,母亲这一角色。第一位去应聘当母亲的,导演很满意,本人却担心上蛋受骗借故以不演最终死了之人推辞了;第二位被指派去当母亲的,导演觉得可以,多次挽留,本人偏说演不来;第三位去应聘当母亲的,导演认为不错,本人虽对出演最终死了之人有所忌讳,却是乐于***。强扭的瓜不甜,世间坑蒙拐骗的事情不是没有,哪有吃饱了“涔着”(方言,腹部胀痛之意。),带着一帮人、拉着一批设备,抱着钱跑来家乡乱甩、乱丢的?该走的走,愿留的留,三位配角演员还是敲定了。
临近族长登场时,演员借故不来了。导演恼火地对我说:“你演族长好啦!”“恐怕不行罢?我可从没上过台呀!”“敢演就行,不敢演就不行。赶快答复,也好另想办法。”“……好,我演。真是逼着‘牯子’(指公牛)下儿!”南京百度优化(内心独白)。事实上,并非临时改变初衷,初来乍到时,导演就让我出演族长了。只是自己叶公好龙,担心没有演出经验。出现此种意外,怎好再次推辞呢?只有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硬着头皮上了。
既然决心出演族长,少不了研读剧本、了解剧情、了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剧本是反映“花腰傣”人现代精神风貌的,当中涉及傣族的族长不合时宜。个人认知,族长地位建立在解放前,新中国成立后,族长就灰飞烟灭了。有人建议,族长改为村长,导演采纳了。想象的族长,应当是一位长者,是一位有知识、有文化、有权威的人士。剧本里,族长首先面对三十多年前到傣寨炼红心的知青,是以长者的身份出现。族长改为村长后,村长反而应比知青年轻。要不,三十多年后,狗都啃不动,怎能当村长呢?向导演建议,导演修改了相关的剧情和台词。身份变了,台词当然要变,演员的感情色彩也要跟着变。所以,在电影拍摄中,族长在当地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复存在了;在后来的扮演中,我把知青称为老方,知青将我称为小白,那些小年轻,只能喊我村长了。
剧本是反映年轻人情感生活的,当中涉及“花腰傣”妹妹与彝家小伙、汉家子弟与彝家山姑的爱情纠葛。拥有了爱情,就拥有了爱与被爱的权力和义务,也要有爱与被爱的场所和方式。剧本里提及的让他(她)们相知、相爱的“蒙面情歌晚会”,系邻居元江县“花腰傣”中的“傣仲”人的土著产品,与家乡“花腰傣”中的“傣卡、傣赛、傣雅”人的民风不相吻合,也很难找到适合的群众演员出演。于家乡的“花腰傣”而言,最时髦的恋爱方式就是“照电筒”,也就是用电筒发出约会信号,去寻找心爱的伴侣。向导演提供了思路,导演就把“蒙面情歌晚会”改为在槟榔园里“照电筒”。彝族小伙看上傣家小妹后跟踪追击,被电筒光一射,两眼昏花,把人跟丢了、跟错了,侃了半天,将姐姐当成了妹妹,并引起了误会。
第一天出演村长,真有些胆颤心惊。面对眼前的铁疙瘩,面对叮咛当啷的设备,面对什么师、什么师们挑剔的眼睛,面对美女勾魂的眼神,感觉自己无地自容,感觉自己将被杀吃、被生吞活剥,感觉自己人老心不老,面红耳赤、心儿在跳,感觉自己还想老马吃嫩草。特别是当美女站在面前、或是坐在身边,整个人就像被猫抓屁股一般,浑身就像有蚂蚁爬一样。
开拍前,美女看我忘情地抱着“小老婆”亲吻,好生奇怪:“你这是做什么呀?”“抱小老婆。”我故作镇定地回答。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比划着说:“嘴对着嘴,手搂着腰,爱情的火焰在燃烧!”
开拍后,我老是进不了角色。美女生气了:“让你看着我,是让你以一个村长的身份骂我,不是让你看我好不好看、漂不漂亮!”我自打圆场道:“当然要看你美不美丽、漂不漂亮了。有美女在身边,饭都要多吃几碗,酒都要多喝几杯!”副导也生气了:“喂!怎么你的眼神总是飘浮不定?”不足为奇,当我以为拍摄完了之时,拍摄并没有完结;当我淌虚汗之时,想悄悄逃避一下眼前的责任。要知道,导演面前的监控器,可是能监测几百公里以外的事物的。再说,这与我过去从警多年、喜欢一进门用目光扫视全场、喜欢用余光看待周围世界有关。要不,当朋友一起在茶室正对窗外聊天时,怎会发现沏茶少女翻了朋友的包、而差点把朋友的几千元钱偷走了呢?
我知道,制片方所拍的是数字电影,不存在浪费胶片问题。演不好,可以请求再来。好在自己能极时调整心态、稳定情绪,并在导演等人的引导下,终于把村长与村人及漂亮妹妹在大青树下拉水烟筒喝茶水时聊起漂亮姐姐在城里生产“机器花腰服”骗人、漂亮妹妹跑到村长面前告漂亮姐姐到村里招工影响传统制作“花腰服”的刁状这两个场景接连演完了。只是待导演操着香港普通话、说着“OK!OK!”等话语迎上前来和我握手时,才发觉自己腰都直不起来,才发觉地上已留下了七、八个为演电影自己拉水烟筒时所遗留下的纸烟蒂。
第二天、第三天出演村长突遇三十多年前要好的知青、村长送村里的姑娘们上城里漂亮姐姐的花腰服装厂打工、以及村长与那些帅哥靓妹们共进晚餐以真诚感谢知青多年对村里的支持时,就轻松自如多了。即使有的地方做不到家,只要在重复拍摄时留意纠正就行了。至于后来村长作为观众,参加花腰傣服装、服饰展演赛,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叫你拍手你拍手,喊你欢呼你欢呼,让你行注目礼,你行注目礼,好一派兴高采烈的景象。
当真正从演电影中找到一点乐趣时,自己扮演的角色演完了,摄制组在家乡拍摄的场景拍完了。回首送别姑娘们上路打工那动人的情景,姑娘们回答“知道了!”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以及对城市向往所表现出的高兴劲儿,总觉自己的心儿已追随姑娘们而去,灵魂在随姑娘们游走。虽然留下一点点遗憾,虽然在告别晚宴上,导演操着酒意浓烈的香港普通话对我说“这次让你演村长,下次给你当省长好啦!”,但我却不敢心存非分之心。人生在世,知足常乐。不图朝朝暮暮,只在曾经拥有。也对得起人们说我像电影《地下游击队》里的中尉,而给百度SEO优化我取了“中尉”的绰号,并因这个绰号让自己产生上一次电影多好的童年梦想了。
看了拍摄过程、演了几个片断,总觉对电影有了肤浅的认识。
为人一生,如演电影一般,无论何时,都要把握好自己的人生坐标和航向、都要扮演好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做丈夫的要懂得疼爱妻子,做妻子的要多关心丈夫,做儿女的要知道孝敬父母,做婆婆的要明白……事理,做媳妇的要清楚……关系,做亲戚的要……,做邻里的要……,做朋友的要……,做同事的要……,做……要……,大家都要仁者爱人。人与人之间是需要互相帮助的,就像导演指导我哪个动作、哪个表情、哪句台词,该如何、如何一样。人与人之间是应当相互尊重的,就像导演让我如何、如何演,我怎样、怎样提出见解,应相互达成默契和共识。人和人之间是要相互理解的,不能把原本和谐的事情,转化成不和谐的问题。不能因来迟一点,就说“拉倒”二字。喧宾夺主、越俎代庖的事情可不能做哟!喧宾济南网站优化夺主、越俎代庖不但不能锦上添花,相反却要添乱了。看见别人的妻子,就去霸王硬上弓;见到人家的老公,就去扮演双飞燕;认识漂亮姑娘,就用几颗糖果哄吃;发现座座金山,想方设法据为己有,这不成了战争的导火索吗?就像自己在演电影中,让骂人时没有骂人(角色内),不让骂人时把人骂了(角色外);该看的不看(角色内),不该看的看了(角色外),给摄制组增加了麻烦和负担一样。这正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求形象,但求神似;形神兼备;角色意识要强。”的道理所在。
演戏和演电影不同。演戏直接面对台下观众,可充分体现戏情、体现个人演技和风采,可依据的观众情绪变化,随时调整自己的状态。常态下,不能因演员表演不到位从头再来。从头再来,容易闹出笑话、容易授人以柄、容易被喝倒彩。演电影不直接面对观众,不需要现场调动观众胃口,演不好可随时暂停、选择再来。即使有凑热闹、看新鲜的,也必须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切要围绕角色行事,一切要像生活里那样自然而然,一切要以真人的身份做真人真事(必要时,可以假乱真。),甚至比真人真事还要入木三分。这可得讲好普通话呵!南腔北调,容易混淆视听、容易误己误人,也不好依据口形配音。因为电影不是地方戏种,不仅是面对地方的观众。没有绝对的人,也没有绝对的事。在电影里有时讲上一些家乡普通话,更能体现浓烈的乡土气息和纯正的地方色彩,但观众可要费力地听了。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给人的感觉就很不错。
“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可不是文化人糊说乱讲的。发源于生活的事情,不经艺术化处理,就不能成为电影。不讲艺术地对生活进行翻版,不仅不能产生艺术感染力、震撼力,相反却可能倒了观众的胃口。所谓茶有茶道、门有门道、柔有软道,与拍电影不就是一回事吗?
“像而不是,是而不像。”形容电影,恰如其分。真实不是电影,电影不一定真实。就像我演村长,我却不是村长,电影有我的形象,我却不是电影所表现的那个村长。管他呢!只要我演的村长,神似生活里的村长,别人演的角色,神似电影所要体现的角色就行了。不然,也就没有电影这门艺术了。
电影是一门遗憾的艺术。对于同一部电影,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不同的电影,更是众说纷纭、落英缤纷。多好的导演、多大的导演,就像多好厨师、多大的厨师一样,于热衷电影的观众而言,也是众口难调。即便是“庖丁解牛,哗然、响然,凑刀豁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惠。”,也会狗嘴里出姜、猪嘴里冒蒜,各说不一。你认为拍得好、演得好,他却认为破罐子破摔。你认为不好、不怎么样,他却认为太阳将心儿照亮。当然,很大程度与观众的个人志趣、人生修为及欣赏水平有关。不管怎样,只要观众的满意度高、电影的牛气旺就行。要不,倒了观众的胃口,亏了吃饭的买卖,还不成倒贴黄瓜两条?
天衣有没有缝我不知道。如果上天没缝,为何传说女娲炼五彩石以补天苍天?如果上天没缝,为何繁殖了那么多楚楚动人的星星?如果大地没缝,为何将大地比为母亲?如果大地没缝,为何长出草地和森林?如果石头没缝,为何精美的石头会说话?如果鸡蛋没缝,是谁孵出了鸡儿?如果人体没缝,为何汗流浃背、被小黑虫叮咬?如果人体没缝,为何他和他“一个鼻孔出气”。如果人体没缝,为何上嘴动了下嘴动?如果事物没缝,为何“黄狗不抬(方言:叼走之意。)黑狗抬,黑猫不抬白猫抬?如果衣服没缝,怎能见缝插针?又何谈“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如果《天衣无缝》,为何要更名为《花腰女儿红》?所以,无论“花腰女儿”的衣服如何漂亮美观、如何经久耐用,都是有经有纬、有缝可插的;无论“花腰女儿”的人品如何高贵,神态如何动人,都是活灵活现、有血有肉、能够吹毛求痴的。在此,只能预祝“花腰女儿”能像我养的那些“基”(基金)一样,早日见红!
曾幾何時,相識天衣無縫。印象的天衣,為天女身著的花衣。不用針線縫制,也沒有任何縫兒。人們將之比喻事情、事物完美無缺、不可挑剔,也有人將之理解為神秘莫測、充滿幻景。
聽說“中影集團”前來傢鄉拍攝《天衣無縫》電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初以為這是一部偵破方面的片子。我的心中,真正意義的天衣並不存在。即使是指完美無缺的事情、事物,感覺與傢鄉扯不上關系。瞭解行情才知道,電影要說的正是鮮花女兒(花腰傣女人)的衣服像天衣一樣美麗。
來之前,攝制組走瞭一段彎路。有人帶他們到鄰居峨山縣那裡,熱情接待他們。當他們探聽到峨山縣並沒有“花腰傣”(傣族支系)後,便直奔新平而來。
有人宣傳傢鄉,本土搞文化工作的人自然聞風而動、積極響應。我也不甘寂寞前往協助。為什麼呢?一是職責所在,二是好奇心使然。一個剛被劃為文化人的人,能夠多長一點見識有何不妥?至於上司,應酬、應對的事情多。授意之下,便以使者的身份奉陪下來。
開拍前,沒有開機儀式,也沒有宣傳造勢。制片方認為低調為好,個人以為為瞭節約開支。作為一部民族題材電影,應講究小巧玲瓏、攜帶方便。無需巨資打造,無需宏觀巨制,無需大導演神來之筆,無需追星效應,更不可能沖擊奧斯卡金像獎。形勢的東西,於制片方無多大好處。
拍攝的場景,主要集中在哀牢山腹地、紅河沿岸、“花腰傣”之鄉新平縣“漠沙”鎮一個叫大沐浴的村子裡。它是新平縣的民族文化生態村之一。久遠過去,這裡就是周圍村寨傣傢卜冒(傣語:小夥子。)、卜少(傣語:小姑娘。)“趕花街”(指青年男女於同一日子聚集到同一地方,尋求理想的伴侶。)吃“秧籮飯”(吃瞭“秧籮飯”,即為私定瞭終身。),“照電筒”(約會的一種方式)找情人的心儀之地。當地人們常常把這方美麗水土祭奠那些青春的误会,自詡為“東方情人節”的誕生地。不盡人意的是,這裡海拔低、氣候熱、小黑蟲多。小黑蟲欺生,愛叮新來之人。它像豬雞牲口一般,要和它越處越熟,才能相安無事。但氣候熱瞭,水好瞭,人勤勞瞭,物產自然豐富瞭;氣候熱瞭,水好瞭,果子熟得早,人也熟得早,美女自然少不瞭。好在村寨周圍長著許許多多檳榔樹,樹上結著許許多多檳榔,人們可以憑本事“誰先爬上誰先嘗!”因此,如果向往這方水土,最好把根留住。
攝制組的食宿,多半集中在“漠沙”集鎮的賓館和酒店裡。從“漠沙”集鎮到大沐浴村子有幾公裡的路。早上7點(天剛亮)前起床,7點半前吃早點,7點半準時乘車,進村後即刻投入拍攝。中午12點後就地快餐,稍許休息開始工作。傍晚19點左右在大沐浴村、或返回“漠沙”集鎮晚餐。如果遇上拍晚景,總要拍攝到次日凌晨1點多、甚至2點左右。其活動規律,幾乎是兩點一線。
一天,一位攝制組成員吃早點時臨近發車時間,結果被制片方負責人轉著彎罵瞭:“你要去就快吃,不去拉倒!”鑼鼓聽音孩像我这样的,說話聽聲。此等外地人,表面說話溫文爾雅、態度和藹可親,骨子裡動不動用炒魷魚嚇人,弄得我這個不歸他們管的人也不好丟三拉四。當然,此類情況不止一次,但對主要演員例外。
攝制組人員、群眾演員、主要演員都是很辛苦的,辛苦的程度各有不同。
別看那些負責燈光、音響、服裝、道具、攝影、監控和錄音的攝制組人員長得不怎麼結實,卻個個有著令人敬佩的耐力、體力和技巧。在擁有聰明才智及敬業精神的同時,簡直不亞於長年累月從事生產勞動的人。做起事來,劈哩叭啦,雷厲風行。力量到位,動作到位。要什麼設備上什麼設備,要什麼道具找什麼道具。一位三十多歲的少婦,幾分鐘功夫,就被化妝師的巧手變成六十多歲的老人瞭。初次拍攝桌上沒有香煙盒,重復拍攝發現桌上多瞭香煙盒,便被立馬撤瞭下來。用“道具王”的話說,就是“別給廠傢做廣告!”。還有那些放在攝影架上起平衡作用,而讓攝影師像蕩秋千一樣飛來蕩去自由拍攝的鐵疙瘩,在搬來搬去、放進拿下時很是費力耗神。有時看到其中的年輕女子提著大包,憐香惜玉上前幫忙。結果包裹很是沉重,讓自己提著非常尷尬。問他(她)們制片工作苦不苦、累不累?得到的回答是:“最煩躁的聲音是無休止的‘準備——開機——開始!’最動聽的音樂是導演‘OK!OK!’的連珠妙語。”問他們報酬如何?回答諱莫如深。自我抱怨,不該提這樣的問題。個人想象,一定收入頗豐,畢竟藝術價值無限,畢竟都是為藝術獻身的人。無論怎麼說,拍攝間隙,他(她)們很隨便地坐在拍攝現場旁的石頭上,手執一元錢一面與當地“老彌濤”(傣語:女長輩之意。)買的用檳榔葉做的簡易扇子,不斷往臉上扇;或是用隨身攜帶的風油精、清涼油、花露水等往手臂、小腿上抹卻是有目共目睹的。
原以為這些人,過去都是搭檔,都是混得很熟很要好的朋友。怪不得,一切都靠市場運作。怪不得,他們就像當地人“吃湯鍋”(把同一頭同一隻牛、羊、狗、毛驢等動物身體上的各個部位分別切割好後,混合放到同一口大鍋裡煮熟,然後按食者喜好,需要哪個部位,賣哪個部位。其價格各有不同。)、“打蘸水”(把菜和肉食用筷子夾到作料和湯混合做成的“蘸水”裡沾而食之)一樣,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即使是拍攝所用的器材和設備,少部分從北京帶來,大部分從昆明租來。就是說,他們來自五湖四海,為瞭一個共同目的才走到一起來。至於飲食,幾乎天天幹(吃)盒飯瞭事。別看電影裡那些大魚大肉,它們是專門用來做給人看的道具菜。想吃,做夢去吧!好在他們走南闖北慣瞭,能客隨主便。當看瞭《大沐浴村簡介》後,有人感嘆道:“你們這裡‘糯米飯、幹黃鱔、醃鴨蛋,二兩小酒天天幹。’的生活習慣,與我們那種‘苦一陣,累一陣,忙一陣,養一陣。’的生活方式真有天壤之別!”這不奇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對於群眾演員,就不一樣瞭。當地漂亮妹妹這樣問我:“大哥,何時才是盡頭啊?一個舞蹈重復、重復地跳,一個動作反復、反復地比。一天開那麼一點工錢,什麼時候瞭,都還不收工。哼!”我說:“這些人的生活節湊挺快的。於他們而言,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哪像你們傣傢的一些人那樣,隻要有酒喝,天掉下來管不著。拍攝計劃是事先定好的,當天的事肯定要當天瞭。估計今晚至少要拍到夜裡一點多,隻有多辛苦一下瞭。你們要多從宣傳傢鄉,打造‘花腰傣’文化品牌的角度考慮,不要老是為個人得失叫苦叫累、斤斤計較!”“哎!真沒辦法。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對於主要演員,更不一樣瞭。沒到他(她)們出演時,可以在賓館休息看電視。到他(她)們出演時,有車專程接送。如果三兩天不需出演,制片方會按他們的要求訂好機票,讓他們像飛鳥一樣自由飛來飛去。也許他(她)們真的很忙,也許有著特殊的原因。不過,作為這部電影的主要演員,其相貌是難以挑剔的。一個姐姐、一個妹妹,線條流暢,臉蛋“愛人”(方言:討人喜歡之意。心,折翼)。天生就是一對與“花腰傣”少女體貌相似的美人坯子。一個哥哥、一個妹妹,簡直就是一對活生生的彝傢帥哥和靚妹;還有那位從城市到農村為父尋根的年輕小夥,長得眉清目秀、機靈過人。作為他(她)們的演技,本不該妄加評說。但那種叫哭就哭,讓笑則笑,哭時如死考妣,笑時天女散花的表情實在令我折服。作為他(她)們的為人,雖不得全知,也可從多日交道中窺見一斑。
有的吃好吃的問你要不要,時不時和你聊上幾句劇裡劇外的話題。感覺你哪裡做不到位,想著法子幫忙指點。此時,我也可順便查一下戶口、玩笑幾句、或詢問一些不太清楚明白的問題。“老傢在哪兒?演過哪些電影電視?這般膚色、此般體魄、這身毫毛,沒有姑娘不喜歡的。這種身段、此等相貌、如此眼神,沒有夥子不丟魂的。”“大哥呀!莫誇瞭,誇得我飄飄然瞭。”“你是否會像演電影一樣對待生活、對待人生?”“具體指什麼呀?”“譬如,喜歡一個人,故意裝成很討厭?討厭一個人,有意裝成很仰慕?”“不會的。為什麼要那樣呢?”……他(她)沉思片刻:“噢!應當會罷。”
而有的演員,對你的存在根本就是熟視無睹,就像上廁所不想分清男廁、女廁,不想知道方便不方便一樣。當然,這並不是指正在上鏡的時候。不要說不和你說話,就是其使用的日用物品,旁人也是不能隨便碰的。其看你碰她的東西那種眼神,能讓你像“發擺子”(就是得痢疾,俗稱瘴氣病。是久遠過去的一種地方病種。其癥狀和結果是:一時冷得發抖,一時熱得大汗淋漓,能導致死亡。)一般。這樣的人,隻能敬而遠之。
話得說回來,他(她)們也很辛苦。一句臺詞,不能有任何一個字說錯,不能有任何一處結巴(該結巴時還得結巴),但可用不同的更好的語言表達同一個內容;一個動作,不能有一點不到位,但可按生活實情加以完善、改進;一個表情,不能有一絲不夠傳神,卻盡可展示個人風采和魅力;現觀現學傣傢、彝傢的原生態舞蹈,不多一會兒就學會瞭。看得出來,除瞭個人天賦,他(她)們平時是下瞭苦功的。“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的結果,就是如此。但願他(她)們辛苦之後,能像傢鄉的紅河水一樣一路飄紅,紅得發青、紅得發紫。
其實,看拍攝電影,是能從電影《拍攝花絮》中看出一點門道的。隻是沒有親眼目睹、親耳聆聽、親身參與直截瞭當。不要看他們東拍一物、西拍一景,“東‘一棒棒’、西‘一榔頭’”(地方口語:即為亂敲濫打之意。),其實都是圍著劇本團團轉,都是按現場指揮和導演的指令行事。所以,若想電影拍得好,要看劇本妙不妙。劇本的好醜,是制片方選材的事情。於演員和工作人員而言,扮好自己的角色、盡好自己的職責就行瞭。
制片方選擇瞭導演,導演和制片方選擇瞭演員及工作人員,拍攝班子就搭起來瞭。拍攝班子搭好瞭,就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地準備燈光、音響等拍攝設備和用具瞭。拍攝設備準備好瞭,人員就位瞭,就可像搭臺唱戲、鳴鑼開道那樣開機拍攝瞭。
大致情況是:充分研究劇情,將劇本分割成不同場景;圍繞場景變化,制定拍攝計劃和方案。圍繞計劃和方案,各司其職、精心準備。負責外調的積極對外聯絡協調;負責燈光音響的,調制好燈光音響設備;負責服裝道具的,準備好服裝道具;負責場景的,聯系好需要拍攝的現場;負責攝影的,選擇好方位和角度;負責監控的,分辨好聲音和畫面……
拍攝時,有時看到一個漂亮小妞,手拿一塊寫有1、2、3等字樣的紙板,在攝影機鏡頭前晃來晃去,那是像用兵打戰的旗語一樣,專門用來提示某一場景開機拍攝的標志;有時看到一個少女,像讀天書一般,手捧天書在監視器前轉來轉去、看來看去,或記錄什麼花言巧語,那是為瞭記錄所拍攝的某一場景、或某一片斷需要的時間。好在她們沒有演員漂亮,不然就不是在看拍電影,而是在看她們為男人招魂瞭。
不難理解,為什麼“安靜瞭,不說話瞭。準備——開機——開始!……再來!再來!OK只两个人的圣!OK!”的聲音,成瞭電影拍攝現場的習慣用語。也不難理解,為什麼要不斷記錄下每一片斷、每一場景所用的時間?畢竟一部電影容納的內容有限,畢竟一部電影需要用有限的時間反映最佳空間。
縱觀電影拍攝,隻要攝制出動感實足、柔情似水的畫面,隻要錄制出人與自然和諧之聲,隻要師傅們不擔心丟瞭吃飯的傢夥,隻要後期制作中音樂、字幕、剪輯、配音等天人合一,隻要用一雙巧手針過得來、線過得去地穿上一根紅線,再用這根紅線像縫制漂亮衣服那樣巧妙地將各個場景和畫面串聯、並聯起來,一部電影就像一件新衣服那樣縫制好瞭。也像一個新生兒那樣,有血有肉、有聲有色、像模像樣地,帶著吃奶的本領、帶著呼吸新鮮空氣的聲音哇哇墜地瞭。
但卻不可否認,導演像電影中的主旋律或主題曲一樣。可以說,沒有文人,就沒有社會的靈魂。沒有孔老夫子,就沒有孔孟之道。沒有文藝人才的眾星捧月,就沒有活潑快樂的人間仙我爱上了微博境和天地乾坤。也可以說,沒有導演,就沒有電影的靈魂。就像一篇文章沒有中心思想,一個傢庭沒有掌門人,一輛車沒有發動機、一個人沒有心臟一樣。為什麼呢?導演的個人風格和人格魅力、導演對事物的認知深淺及對電影拍攝的寬嚴程度,直接關乎電影的健康長壽和成敗命運。
請看,導演在佈局謀篇中,打破劇本內容先後順序,將同一場地需要拍攝的不同場景盡可能地安排在同一時段拍攝。請聽,導演在指揮拍攝中,對燈光音響等方面的嚴格要求,以及對演員每一個動作的協調連慣性、每一個表情的合情合理性、每一句臺詞的語感所提出的添花妙語。是不是可以節約時間和金錢,可以節省心力和體力,可以提高電影的藝術效果。所以,於公於私,除應感謝制片方提供展示“花腰傣”文化的平臺,感謝攝制組辛勞的汗水,還得特別感謝導演的制導作用和“OK!OK!”的激昂之音。
有言道: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不可否認,自己是容易激動而私欲膨脹的。一來借工作之便滿足瞭獵奇之心,二來依靠導演的片言隻語成就瞭夙願。
在當初制片方物色當地演員友情出演時,一位去應聘扮演知青返城後成為人父的,導演爽快留下瞭;一位去應聘當族長的,導演婉言謝絕瞭;另一位去應聘當族長的,導演看中瞭,本人也答應下來。麻煩是,母親這一角色。第一位去應聘當母親的,導演很滿意,本人卻擔心上蛋受騙借故以不演最終死瞭之人推辭瞭;第二位被指派去當母親的,導演覺得可以,多次挽留,本人偏說演不來;第三位去應聘當母親的,導演認為不錯,本人雖對出演最終死瞭之人有所忌諱,卻是樂於奉獻。強扭的瓜不甜,世間坑蒙拐騙的事情不是沒有,哪有吃飽瞭“涔著”(方言,腹部脹痛之意。),帶著一幫人、拉著一批設備,抱著錢跑來傢鄉亂甩、亂丟的?該走的走,願留的留,三位配角演員還是敲定瞭。
臨近族長登場時,演員借故不來瞭。導演惱火地對我說:“你演族長好啦!”“恐怕不行罷?我可從沒上過臺呀!”“敢演就行,不敢演就不行。趕快答復,也好另想辦法。”“……好,我演。真是逼著‘牯子’(指公牛)下兒!”(內心獨白)。事實上,並非臨時改變初衷,初來乍到時,導演就讓我出演族長瞭。隻是自己葉公好龍,擔心沒有演出經驗。出現此種意外,怎好再次推辭呢?隻有鼓足幹勁、力爭上遊、硬著頭皮上瞭。
既然決心出演族長,少不瞭研讀劇本、瞭解劇情、瞭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劇本是反映“花腰傣”人現代精神風貌的,當中涉及傣族的族長不合時宜。個人認知,族長地位建立在解放前,新中國成立後,族長就灰飛煙滅瞭。有人建議,族長改為村長,導演采納瞭。想象的族長,應當是一位長者,是一位有知識、有文化、有權威的人士。劇本裡,族長首先面對三十多年前到傣寨煉紅心的知青,是以長者的身份出現。族長改為村長後,村長反而應比知青年輕。要不,三十多年後,狗都啃不動,怎能當村長呢?向導演建議,導演修改瞭相關的劇情和臺詞。身份變瞭,臺詞當然要變,演員的感情色彩也要跟著變。所以,在電影拍攝中,族長在當地至高無上的地位不復存在瞭;在後來的扮演中,我把知青稱為老方,知青將我稱為小白,那些小年輕,隻能喊我村長瞭。
劇本是反映年輕人情感生活的,當中涉及“花腰傣”妹妹與彝傢小夥、漢傢子弟與彝傢山姑的愛情糾葛。擁有瞭愛情,就擁有瞭愛與被愛的權力和義務,也要有愛與被愛的場所和方式。劇本裡提及的讓他(她)們相知、相愛的“蒙面情歌晚會”,系鄰居元江縣“花腰傣”中的“傣仲”人的土著產品,與傢鄉“花腰傣”中的“傣卡、傣賽、傣雅”人的民風不相吻合,也很難找到適合的群眾演員出演。於傢鄉的“花腰傣”而言,最時髦的戀愛方式就是“照電筒”,也就是用電筒發出約會信號,去尋找心愛的伴侶。向導演提供瞭思路,導演就把“蒙面情歌晚會”改為在檳榔園裡“照電筒”。彝族小夥看上傣傢小妹後跟蹤追擊,被電筒光一射,兩眼昏花,把人跟丟瞭、跟錯瞭,侃瞭半天,將姐姐當成瞭妹妹,並引起瞭誤會享受寂寞
第一天出演村長,真有些膽顫心驚。面對眼前的鐵疙瘩,面對叮嚀當啷的設備,面對什麼師、什麼師們挑剔的眼睛,面對美女勾魂的眼神,感覺自己無地自容,感覺自己將被殺吃、被生吞活剝,感覺自己人老心不老,面紅耳赤、心兒在跳,感覺自己還想老馬吃嫩草。特別是當美女站在面前、或是坐在身邊,整個人就像被貓抓屁股一般,渾身就像有螞蟻爬一樣。
開拍前,美女看我忘情地抱著“小老婆”親吻,好生奇怪:“你這是做什麼呀?”“抱小老婆。”我故作鎮定地回答。然後又裝模作樣地比劃著說:“嘴對著嘴,手摟著腰,愛情的火焰在燃燒!”
開拍後,我老是進不瞭角色。美女生氣瞭:“讓你看著我,是讓你以一個村長的身份罵我,不是讓你看我好不好看、漂不漂亮!”我自打圓場道:“當然要看你美不美麗、漂不漂亮瞭。有美女在身邊,飯都要多吃幾碗,酒都要多喝幾杯!”副導也生氣瞭:“喂!怎麼你的眼神總是飄浮不定?”不足為奇,當我以為拍攝完瞭之時,拍攝並沒有完結;當我淌虛汗之時,想悄悄逃避一下眼前的責任。要知道,導演面前的監控器,可是能監測幾百公裡以外的事物的。再說,這與我過去從警多年、喜歡一進門用目光掃視全場、喜歡用餘光看待周圍世界有關。要不,當朋友一起在茶室正對窗外聊天時,怎會發現沏茶少女翻瞭朋友的包、而差點把朋友的幾千元錢偷走瞭呢?
我知道,制片方所拍的是數字電影,不存在浪費膠片問題。演不好,可以請求再來。好在自己能極時調整心態、穩定情緒,並在導演等人的引導下,終於把村長與村人及漂亮妹妹在大青樹下拉水煙筒喝茶水時聊起漂亮姐姐在城裡生產“機器花腰服”騙人、漂亮妹妹跑到村長面前告漂亮姐姐到村裡招工影響傳統制作“花腰服”的刁狀這兩個場景接連演完瞭。隻是待導演操著香港普通話、說著“OK!OK!”等話語迎上前來和我握手時,才發覺自己腰都直不起來,才發覺地上已留下瞭七、八個為演電影自己拉水煙筒時所遺留下的紙煙蒂。
第二天、第三天出演村長突遇三十多年前要好的知青、村長送村裡的姑娘們上城裡漂亮姐姐的花腰服裝廠打工、以及村長與那些帥哥靚妹們共進晚餐以真誠感謝知青多年對村裡的支持時,就輕松自如多瞭。即使有的地方做不到傢,隻要在重復拍攝時留意糾正就行瞭。至於後來村長作為觀眾,參加花腰傣服裝、服飾展演賽,那就再簡單不過瞭。叫你拍手你拍手,喊你歡呼你歡呼,讓你行註目禮,你行註目禮,好一派興高采烈的景象。
當真正從演電影中找到一點樂趣時,自己扮演的角色演完瞭,攝制組在傢鄉拍攝的場景拍完瞭。回首送別姑娘們上路打工那動人的情景,姑娘們回答“知道瞭!”那清脆響亮的聲音以及對城市向往所表現出的高興勁兒,總覺自己的心兒已追隨姑娘們而去,靈魂在隨姑娘們遊走。雖然留下一點點遺憾,雖然在告別晚宴上,導演操著酒意濃烈的香港普通話對我說“這次讓你演村長,下次給你當省長好啦!”,但我卻不敢心存非分之心。人生在世,知足常樂。不圖朝朝暮暮,隻在曾經擁有。也對得起人們說我像電影《地下遊擊隊》裡的中尉,而給我取瞭“中尉”的綽號,並因這個綽號讓自己產生上一次電影多好的童年夢想瞭。
看瞭拍攝過程、演瞭幾個片斷,總覺對電影有瞭膚淺的認識。
為人一生,如演電影一般,無論何時,都要把握好自己的人生坐標和航向、都要扮演好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做丈夫的要懂得疼愛妻子,做妻子的要多關心丈夫,做兒女的要知道孝敬父母,做婆婆的要明白……事理,做媳婦的要清楚……關系,做親戚的要……,做鄰裡的要……,做朋友的要……,做同事的要……,做……要……,大傢都要仁者愛人。人與人之間是需要互相幫助的,就像導演指導我哪個動作、哪個表情、哪句臺詞,該如何、如何一樣。人與人之間是應當相互尊重的,就像導演讓我如何、如何演,我怎樣、怎樣提出見解,應相互達成默契和共識。人和人之間是要相互理解的,不能把原本和諧的事情,轉化成不和諧的問題。不能因來遲一點,就說“拉倒”二字。喧賓奪主、越俎代庖的事情可不能做喲!黑白之此情可待成追两喧賓奪主、越俎代庖不但不能錦上添花,相反卻要添亂瞭。看見別人的妻子,就去霸王硬上弓;見到人傢的老公,就去扮演雙飛燕;認識漂亮姑娘,就用幾顆糖果哄吃;發現座座金山,想方設法據為己有,這不成瞭戰爭的導火索嗎?就像自己在演電影中,讓罵人時沒有罵人(角色內),不讓罵人時把人罵瞭(角色外);該看的不看(角色內),不該看的看瞭(角色外),給攝制組增加瞭麻煩和負擔一樣。這正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不求形象,但求神似;形神兼備;角色意識要強。”的道理所在。
演戲和演電影不同。演戲直接面對臺下觀眾,可充分體現戲情、體現個人演技和風采,可依據的觀眾情緒變化,隨時調整自己的狀態。常態下,不能因演員表演不到位從頭再來。從頭再來,容易鬧出笑話、容易授人以柄、容易被喝倒彩。演電影不直接面對觀眾,不需要現場調動觀眾胃口,演不好可隨時暫停、選擇再來。即使有湊熱鬧、看新鮮的,也必須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一切关于雨世间几要圍繞角色行事,一切要像生活裡那樣自然而然,一切要以真人的身份做真人真事(必要時,可以假亂真。),甚至比真人真事還要入木三分。這可得講好普通話呵!南腔北調,容易混淆視聽、容易誤己誤人,也不好依據口形配音。因為電影不是地方戲種,不僅是面對地方的觀眾。沒有絕對的人,也沒有絕對的事。在電影裡有時講上一些傢鄉普通話,更能體現濃烈的鄉土氣息和純正的地方色彩,但觀眾可要費力地聽瞭。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給人的感覺就很不錯。
“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可不是文化人糊說亂講的。發源於生活的事情,不經藝術化處理,就不能成為電影。不講藝術地對生活進行翻版,不僅不能產生藝術感染力、震撼力,相反卻可能倒瞭觀眾的胃口。所謂茶有茶道、門有門道、柔有軟道,與拍電影不就是一回事嗎?
“像而不是,是而不像。”形容電影,恰如其分。真實不是電影,電影不一定真實。就像我演村長,我卻不是村長,電影有我的形象,我卻不是電影所表現的那個村長。管他呢!隻要我演的村長,神似生活裡的村長,別人演的角色,神似電影所要體現的角色就行瞭。不然,也就沒有電影這門藝術瞭。
電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對於同一部電影,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對於不同的電影,更是眾說紛紜、落英繽紛。多好的導演、多大的導演,就像多好廚師、多大的廚師一樣,於熱衷電影的觀眾而言,也是眾口難調。即便是“庖丁解牛,嘩然、響然,湊刀豁然,莫不中音。合於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惠。”,也會狗嘴裡出薑、豬嘴裡冒蒜,各說不一。你認為拍得好、演得好,他卻認為破罐子破摔。你認為不好、不怎麼樣,他卻認為太陽將心兒照亮。當然,很大程度與觀眾的個人志趣、人生修為及欣賞水平有關。不管怎樣,隻要觀眾的滿意度高、電影的牛氣旺就行。要不,倒瞭觀眾的胃口,虧瞭吃飯的買賣,還不成倒貼黃瓜兩條?
天衣有沒有縫我不知道。如果上天沒縫,為何傳說女媧煉五彩石以補天蒼天?如果上天沒縫,為何繁殖瞭那麼多楚楚動人的星星?如果大地沒縫,為何將大地比為母親?如果大地沒縫,為何長出草地和森林?如果石頭沒縫,為何精美的石頭會說話?如果雞蛋沒縫,是誰孵出瞭雞兒?如果人體沒縫,為何汗流浹背、被小黑蟲叮咬?如果人體沒縫,為何他和他“一個鼻孔出氣”。如果人體沒縫,為何上嘴動瞭下嘴動?如果事物沒縫,為何“黃狗不抬(方言:叼走之意。)黑狗抬,黑貓不抬白貓抬?如果衣服沒縫,怎能見縫插針?又何談“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如果《天衣無縫》,為何要更名為《花腰女兒紅》?所以,無論“花腰女兒”的衣服如何漂亮美觀、如何經久耐用,都是有經有緯、有縫可插的;無論“花腰女兒”的人品如何高貴,神態如何動人,都是活靈活現、有血有肉、能夠吹毛求癡的。在此,隻能預祝“花腰女兒”能像我養的那些“基”(基金)一樣,早日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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